天气寒凉,所以一路走来看到的散步老人极少,但每个出来散步的人似乎都认识方岑,都笑眯眯地打招呼:“小方呀,今天又来了?很少看你主动带女孩子来这里,莫非你好事将近?”
“误会误会。”
方岑难得干笑着解释,这位看似精致漂亮实则彪悍无比的师妹他可无福消受,“这是我的远房表妹。”
“哦——”
老人拖长声音,别有深意的回答。
方岑觉得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对方反而不相信了,只得擦擦额角看不到的虚汗,打个哈哈带云琉璃赶紧离开,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会议室。
方岑关上会议室的门,总算松口气:“师妹呀,你可千万别想多,这里边的老人一天没什么事情,整天就是打牌下棋的,偶尔开开玩笑你也别放在心上,我对你可是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她歪头,慢吞吞地问:“我长的真的有这么难看,让你如此急于跟我撇清关系吗?”
方岑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她轻笑出声:“看来师兄你装相的功夫还不到家,这就露出马脚了。”
方岑:“……”
天地良心,他觉得他还是十分人模人样的,但在见识过这位师妹那恐怖的煞气之后,想不对她心里有点发怵都难。
“师妹,你就别戏弄我了。”
方岑难得苦笑:“师父失踪,咱们这一派就只剩下咱们两个了,你要是再欺负我,这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一听到正事,她也收起调笑的态度,认真地说:“当年老头子只留给我一个玉坠,说回去再收我做徒弟,你是凭借我身上的玉坠相信的,还是老头子当年交待过什么?”
方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首先,你身上的瞒天玉只有我们商殷派才有,其次我们商殷派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师父。
师父当年离开的时候说给我收了个特别厉害的师妹,回来就带给我看看,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走后不到一周给我寄了一封信,信上说让我成年后每次都去每月集市看看,会等到有缘人。
本来之前我还对师父的嘱咐半信半疑,但遇到你后我算是真明白了。
师父估计预料到自己有可能出事,因为什么原因不方便讲你的信息透露给我,就卜算一番,算到我们未来相遇的机缘。”
她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老头子说,我没正式拜师之前不算他的徒弟,也就不算你的师妹。”
“没事,这都是小事,商殷派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我是掌门你是副掌门,我说你是老头子的徒弟你就是。”
云琉璃:“……”
原来还有这样的?
“所以,还请师妹将‘老头子’三个字变成师父。”
她张张口,老头子三个字在她舌尖打转,最终还是化成了两个简短的字:“师父。”
她坐在明亮的会议室里,背后靠着深蓝色的椅背,暖暖的阳光从身后的窗户中照在她身上,她看到坐在对面的方岑用那张青一道白一道的脸对她露出了第一个发自内心的温暖笑容。
她忽然之间真的有了一种同门师兄妹的亲人感。
她问:“师父这么多年,到底去哪里了,师门又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方岑对于第一个问题摇头:“师父走之前没跟我说去哪里,走后这么多年也没有消息。
至于师门在这里是我弄的,师父说我们商殷派不讲究门派根据地那一套,以天下为家,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商殷派。”
云琉璃:“……”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穷的没钱的掌门人忽悠好骗弟子的那一套,再翻译一下就是没钱建师门。
“那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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