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家只有大伯一家还在,大伯正在家里做着家居,因为春节一过,大堂姐就要出嫁了。
大堂姐嫁的是同乡但隔着好几个村子的后生,对这个大堂姐夫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个子很矮,不爱说话,眼睛就像长在头顶似的。
只记得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是个什么东西!”
眼睛斜视,似乎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前世自从爷爷奶奶去世后,我就极少回老家,所以与他碰面的机会很少,但几次有限的碰面机会,他也从不拿正眼看我们一家人。
“哟,珍宝回来了?”
先看到我们回来的是大伯母。
大伯母个子不高,又胖,而且她嘴还很碎,曾经在我妈妈刚嫁到三叶村的时候,曾经挑拨妈妈想跟她结成队来对付奶奶,被妈妈拒绝后就恨上了。
恨妈妈,自然也就把我和弟弟妹妹也一起恨上。
我没有回应,对这个大伯母我一向看不上眼,爸爸却接过话说:“对,放寒假了,我们就带珍宝回老家看看。”
“你们在城里呆着,我当你们把自己当城里人不回来了。”
大伯母扁了下嘴,又说,“珍宝,听说你眼睛瞎了?你可真是你奶奶的种,一老一少都瞎了,还真是我童家的风水不好。”
我忍无可忍,她可以说我瞎眼,但却不能说奶奶,我说:“大伯母,注意品德,小心报到堂姐堂弟们身上。”
“我呸!”
大伯母呸了一声,更加刻薄说,“你倒霉了,我的孩子也不会倒霉。
真当自己是城里人呢,还是这山沟沟出生的赔钱货,而且是个瞎眼狗的赔钱货。
苦藤生苦瓜,还当自己是凤凰呢!”
这话说得极恶毒,前世也有这一出。
所不同的是,当年我眼睛刚好就回学校读书,结果把眼睛又伤了,也是被大伯母这么讽刺。
当时我被说得哭了,眼睛一哭伤得很重了,为此妈妈差点跟她对撕起来。
今世时间不同,但过程却何其相似。
果然,妈妈一听火了,她撩着袖子道:“你说谁苦藤生苦瓜?你说谁是瞎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却不会让妈妈再跟她打架,前世就是因为这次打架,妈妈被大伯母的兄弟们围过来打伤,每到刮风下雨就骨头疼。
大伯母娘家都是些无赖,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而且也护短得很,从来不管是不是理亏,先打了再说。
妈妈一个女人,就算有爸爸帮忙,还是打不过他们,所以才吃了大亏。
今世,我知道这些人的秉性,自然不会再让妈妈为这事而去打架。
我拦住妈妈,将她护在身后,随后冷笑道:“大伯母,人在做天在看,做事别过火,只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苦藤能生苦瓜,自然也能生甜瓜,何况我父母可不是苦藤。”
看了她的额头一眼,我嘴角带勾,说,“大伯母,你印堂发黑,只怕有血光之灾,你可要小心了。”
大伯母气炸了,刚想扑上来暴打,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跌倒了,嗑断了门牙,顿时血流如注。
一旁的弟弟看在眼里,指着大伯母的断牙哈哈笑道:“还真是血光之灾啊!”
我却拍拍手,弹掉了指间的灰尘,却不理大伯母在那咒骂,拉了弟弟的手就回了屋子。
在屋子里妈妈小声地问我:“珍宝,是不是你下的手?”
“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问。
妈妈说:“你大伯母跌倒,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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