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你们就该报警的!”
钟情一听,顿时觉得脑子都炸开了,话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嘴里溜出去的:“陆家,哪个陆家?”
钟母早在这两个人围上来说话时就急得直跺脚,拦了这个又挡不住那个,怎么使眼色都不管用,急得脸都白了。
钟父的脸色也越来越冷,索性低声说:“她身体还没好呢,我们得先回家了。”
那两个老太太看到钟情,立刻又都围上来:“是钟情回来啦?”
钟情觉得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声音从嘴里吐出来,尖而细,还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连自己听了都吓一跳:“哪个姓陆的,去我们家做什么?”
其中一个老太太已经发现好像说错了话,另一个却怎么拉都拉不住,张口就说:“就是陆河啊!
他们家从前不是住在9号楼,他还跟你处朋友的?”
钟情一口气憋得喉咙生疼,牙根发酸,她将视线投向自己的父母,目不转睛地望住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家三口回到家中,钟情见到摔碎在地上的茶杯,散了一地的干巴巴的茶叶,还有打开一半扔在桌上的木匣子,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钟母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摇晃:“朵朵,你听妈给你说……”
钟父走在最后面,仔细地锁好门,把水杯放在桌上,脱了外套挂在衣架,换上拖鞋,一言不发地走去厨房拿扫帚。
钟情看着父亲沉默地走回客厅,弓腰扫着地上的碎瓷片和茶叶,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两鬓的白发已经那么多,一路延伸到发顶的位置;而这样躬身扫地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老人的姿态了。
钟情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从父亲手里夺过扫帚,想要帮忙收拾,却被钟父拽住手腕,又把东西都收了回去。
钟父说话向来都不急不缓的,哪怕到了这一刻,也不例外:“你性子急,做不了这个活儿,还是我来吧。”
钟情眼泪当即就掉了下来:“都是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们为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狠狠咬了下嘴唇,才把整句话说完:“我惹的事,我自己来负责。
爸爸,妈,你们两个告诉我,陆河的叔叔到咱们家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钟情的母亲站在原地,先是为难和无措,接着便一言不发地抹起了眼泪。
倒是钟父,一声不吭地收拾完客厅,把脏物都倒进垃圾桶,又烧上一壶热水,为一家三口各沏了一杯热茶。
这是钟父的习惯。
家里有什么大事要说,就给每个家庭成员泡一杯茶,一家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慢慢谈。
钟母一边小声地啜泣,一边还是习惯性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钟父走到桌前,拿了那打开一半的盒子,放在茶几上,抬起手朝钟情招了招:“钟情,过来坐。”
钟情依言坐在父亲和母亲中央。
钟父把盒子递了过去,开口道:“这件事,错不在你,在我和你母亲。
今年夏天的时候,有一次陆河从平城回来,拿了一些东西和1万块钱,到咱们家来看我们。”
这件事,在钟情向父母坦白和陆河分手的当天,母亲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她,可是如今看两位老人的神色,事情显然还有另外的隐情。
就听钟情父亲又接着说道:“那天,他提的东西都是些水果、补品,拢共值不得几个钱,我和你妈觉得,平时两家礼尚往来,收了那些东西,也算不得咱们占他们家什么便宜。
那1万块钱,陆河说是你托他带回来的,我们想着他一个在校学生,还没工作赚钱,他们家又是那么个情况,也不太可能是他自己赚的钱,说钱是你托他捎回来的,也很合理。”
钟情点了点头,她知道父母都不是爱贪便宜的人,虽说她和陆河已经谈了几年恋爱,两家因为住得近,走动也算频繁,但总的说来,陆家这些年并未给他们家花过什么钱。
钟父叹了口气,又指了指钟情托在手里的盒子:“这个东西,也是陆河那天送过来的。”
盒子里嵌着黑色绒布,看里面凹陷的形状,应该是一只手镯的形状。
钟情摸了摸盒子里面:“是只镯子?”
钟父补充道:“是他们陆家传了好几代的东西,说是只有陆家的儿媳妇儿才能戴。
陆河那天送了这个过来,说是他母亲的意思,他那天借着这个东西,是来像咱们家提亲。”
钟情愕然:“他……他从来没对我提起过!”
钟母这时忍不住插嘴道:“傻朵朵,提亲是双方父母坐在一起谈,他代表她母亲,向我和你爸爸提这个事,本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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