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就纳闷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爱较真儿的人,没听过那句话嘛,但凡辛苦,必是强求。
两个人开心才在一起,不开心分开就是了,何必苦苦相逼呢。”
但凡辛苦,必是强求。
纪贯新口中的这八个字,犹如兜头的一盆冷水,让我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
从跟陈文航分手到现在,我几乎没有一天不活在痛苦当中。
想到他从前对我的好,我心痛难忍;想到他后来对我的背叛,我恨之入骨;想到他终是离开了我,我分不清是想念还是毒怨,那种生不如死,彻夜难眠的煎熬,生生让我活在地狱之中。
活的如此辛苦,全都因为我执意强求,强求不可能再回到的过去。
一直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是有某一瞬间,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轻轻地喘了口气,心底也是轻松一片。
原来只要我自己不再去强求,陈文航能给我带来的伤害,其实非常有限。
在我兀自出神的时候,纪贯新又说了:“人在难受的时候,千万别一个人待着,更别企图憋在心里暗自消化,这就跟古代练功似的,一不小心容易走火入魔。
你跟哥走,哥带你出去玩一圈,保准你心情大好,什么人渣败类统统忘掉。”
我侧头看向纪贯新,用泛红的眼睛盯着他,出声问道:“你跟我们骆总是什么关系?”
纪贯新闻言,似笑非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说:“仇人。”
除了仇人之外,我想不到任何关系,是一见面就分外眼红的。
纪贯新听我如此说,脸上的笑容变大,或者说是变得意味深长。
几秒之后,他出声回道:“你说得对,我们是仇人。”
我打量他说话时脸上的神情,但见他皮笑肉不笑,端的让人头皮发麻。
暗自咽了口口水,我准备明哲保身,所以在车子停到前方路口的时候,我不着痕迹的说道:“你在街边放我下来就行,我还有事。”
纪贯新淡笑着道:“你现在是上了贼车,哪有那么容易下。”
我顿时侧头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无防备之色。
几秒之后,纪贯新瞥了我一眼,然后道:“你怕我给你拐了?”
我说:“我跟骆向东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就是上司和下属。”
言外之意,你抓我也没用。
纪贯新眼中划过一抹促狭,他开口回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立马道:“我真的不是他女朋友,你找我的麻烦也没用。”
我急得不行,生怕纪贯新对我做什么。
此时红灯转绿,纪贯新脚下油门一踩,跑车立马咻的窜出去。
我看着街边迅速后退的景物,皱眉道:“你跟骆向东的事,你们两个自己解决,别把我牵扯进来,我……”
“我如果想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了。”
纪贯新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可我仍旧惴惴不安,心中只想着下车,深吸一口气,正当我准备回些什么的时候,身旁的纪贯新又开口加了一句:“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今天我还就想带你出去散散心,如果你不想让我霸王硬上弓的话,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坐着,别惹我不、高、兴。”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慢,而且一字一顿,端的令我浑身发麻,鸡婆疙瘩起了一层。
我早就知道纪贯新不是个好惹的主,而此时就像他自己说的那般,上了贼车,哪儿那么容易下。
我坐在副驾,一声不吭,脑子却在快速的盘算着。
我没带包,浑身上下只有裤子口袋中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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