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本介绍‘光’的着作,我看图就告诉他们这种现象应该称为‘折射’,这种现象应该称‘反射’。
又比如一本谈论绘画的着作,我又提出‘透视’这个词汇。
感谢老祖宗,中文的表达博大精深,不需要创造新字,只需要创造新的组合就可以了,而且只要稍稍解释就很容易理解。
就在他们即将陷入疯狂的时候,我已经拖着疲惫的小身板走出了书房。
朱老五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茶几上摆放着一个类似于正方形的精致木盒。
以我还不错的记忆,那应该是刚刚在库房见过的一套玻璃杯,用来喝酒的那种。
这个棒槌,花费600两买了一套玻璃杯,他还自以为赚了!
不对,他真的可能会赚!
这玩意在大明没有啊,以我大明勋贵士绅干啥都不纳税的超级敛财模式,800两也不算个啥,翻倍卖出去也是极有可能的。
我从杨家春手中接过目录单子,仔仔细细又过了一遍,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又交给杨家春。
“把这张单子再誊写一遍。”
徐光启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环境中脱离出来,估计脑子一直在疯狂运转,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浑浑噩噩。
对不起了,我就是那种抓住哈莫能攥出尿来的性子。
能者多劳,徐老头就先委屈着吧。
“先生,我大明学习西学,当以实学为先,所以本王定下这样的翻译次序,整个弘学馆都要遵照执行。”
我拿眼扫了在座一圈,很郑重的对他们说。
“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我弘学馆也当有领头人才好。
本王以为徐光启先生可为馆长,利玛窦居士可为副馆长,由两位先生来统筹安排翻译书籍一事,诸位以为如何?”
徐光启刚要起身推辞,我却坚决不能给他机会。
“先生可是怕本王耽误了先生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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