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呢?”
太子虽说和自己儿子不太亲近,但到底是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不关心。
阿凉没有具体说,只说了一句现在是安全的。
知道儿子安全,太子也放松了不少,他靠在背后的椅子腿上感叹,“阿凉,我可能活不了了,你大概也要被孤连累。”
阿凉不出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太会安慰人。
她的沉默让燕正雅更难过,他以为对方也觉得自己无能。
他继续说,“有机会你就逃吧,出去以后有机会的话帮我照看照看儿子,没机会就算了,是死是活看他的命了。”
阿凉张张嘴,她想说,逃什么逃,自己现在还是个卖了身的奴。
燕正雅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语气得意的说。
“你还不知道吧,孤早把你的身契烧了,也在衙门给你换了身份。”
这是阿凉决没有想到的。
她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试图把眼中的泪意压下去。
天知道,这一道卖身契在她身上压了多少年,从六岁到现在,等过完年,就十年了。
整整十年啊,她的卖身契从这个人手里转到那个人手里,多少次了。
她一个现代人,看到自己被像货物一样送来送去,买来卖去,她的心有多难受。
她没想到,燕正雅早撕了那张纸。
“殿下,您别太悲观,我我会救您。”
燕正雅抚去她脸颊边的那滴泪,抬头看向殿内奢华的屋顶,“我这个身份,很难出去了,你自己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其实,去江南的路上,你跟孤道出野心时,孤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孤心里很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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