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
沈谙的嘴被堵住了,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人也被按在了柔软的床上。
这晚上,雍逢州身体力行地向沈谙证明了他年富力强,沈谙也一边流眼泪一边承认了他一点都不老,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说他老了。
……
佣人们在门口张望,窃窃私语。
“还是没吃东西?”
“也没有喝水!”
“那可不行啊,让老板看见了,肯定要生气的……”
“唉呀,到时候老板生起气来,遭殃的不还是我们。”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岑轶肩上披着件外套过来,他刚刚处理了一堆破事儿,这会儿正烦得很,见佣人们不工作而是堵在这里,语气很差。
佣人们连忙道:“老板!”
“是这样的……”
其中一人道:“乔小姐自从回来后,就水米未进,我们也是担心她的身体。”
岑轶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水米未进?她摆脸色给谁看?”
佣人们不敢说话。
要说她们对乔闻樱其实也挺熟悉了,毕竟乔闻樱是岑轶那么多“女朋友”
中唯一一个带回这里,还一住就是两年的,她们之前都以为岑轶就是要定下来了,结果乔闻樱性子烈,跟岑轶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吵得太厉害了动手也不是没可能……虽然大部分时间是乔闻樱跟岑轶动手。
说来也是奇怪,要说岑轶喜欢乔闻樱吧,又要把人关着,相处起来也是动辄炸毛,要是不喜欢吧,他又要把人留在身边,要是有人觊觎,他能把对方脑袋拧下来,还容忍乔闻樱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
所以哪怕两年过去了,佣人们也没有搞明白岑轶对乔闻樱是个什么态度,乔闻樱倒是态度鲜明——她讨厌死这个流氓混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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