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他带上一只装着药材的布包,还有一小袋银针便出了门。
他现在随时都带着一小包银针,而银针也成了他常用的行医工具。
夜晚的天空月朗星稀,不需要电筒也能清楚地看见路面。
凌枫向何月娥的家中走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今晚的治疗将是最后一次治疗,何月娥的病也就痊愈了。
想起何月娥,凌枫的嘴角便浮出了一丝“坏坏”
的笑容。
那么漂亮的俏寡妇,每一次都是脱光光的泡药汤澡,他上下其手给她推拿治疗,难道这不是一种福利吗?
何月娥的家里亮着灯,朦胧的灯光在夜幕下就像星星一样耀眼。
凌枫伸手敲了敲门,咳嗽了一声。
这是他与俏寡妇约定的暗号,三下敲门声,一声咳嗽,这样俏寡妇就知道是他来了。
果然,屋里的寡妇连问都没有问一下门外是谁,直接就打开了门。
俏寡妇的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衣,穿得非常露。
半开的领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嫩肤,前面让人充满幻想。
衬衣下面,一双雪白晶莹的腿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空气之中,犹如象牙箸。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凌枫还是为之呆了一下,心中浮想联翩。
“翠翠已经睡着了。”
何月娥的声音低低的。
“嗯,我们开始吧。”
凌枫的声音也低低的。
熬好药汤,凌枫提着药汤进了杂屋。
他才发现大木桶里早就灌了少半桶清水,只等药汤兑水泡澡了。
他心中一片莞尔,她还真是心急呢。
哗哗……凌枫将一桶药汤往大木桶里倒。
何月娥站在木桶旁边宽衣解带,凌枫照例背转身去不看。
俏寡妇爬进了大木桶之中,慢慢地将白花花的身子浸进了药汤之中。
她闭上了眼睛,羞涩地等待着凌枫给她治疗。
凌枫缓缓将双掌贴在了她的后背上,轻缓地推拿着,他的内力在何月娥的身体之中小鹿一样跑来跑去。
“嗯呀。”
何月娥的喉咙里飘传出一串曼妙的声音,仿佛极痛苦的样子,又仿佛极舒服的样子。
她却不知道,凌枫比她还痛苦。
可以想象,他一个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的小男人却要给她这样的女人进行这种治疗,那得多大的定力啊,那得忍得多辛苦啊!
大木桶里的药汤渐渐冷却,凌枫的内力治疗也接近了尾声。
“月娥姐,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病已经痊愈了,没有问题了。”
凌枫轻声说道。
“枫啊,谢谢你了,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我知道,一声谢谢根本就报答不了你啊,可我……”
何月娥欲言又止,凌枫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也给董翠翠一个母亲,这样的恩情,说一声谢谢怎么能够呢?可她实在是贫穷啊,根本就没有能力给凌枫什么。
凌枫的双掌收了内力,笑着说道:“月娥姐,瞧你说的多见外啊,我不要你的报答,真的,你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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