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着松手,用一种哄孩子的口吻说:“怀阳侯家那小子确实欠收拾,你好好教训教训,就是别把人给弄死了。”
“……”
听他这么儿戏的口吻,蓝磬觉得他可能是在场脑子最正常的。
*
青瓦铺积厚雪,时有冷风袭来,蓝霓的近侍华青上前将窗阖紧。
室内暖香幽幽,杯面热茗袅袅,花小术面对蓝霓有些拘谨,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对方已是皇后娘娘,堂堂一国之母,身份地位与从前再不相同。
方才一时脱口唤了旧时的称呼,如今再想实属不妥。
花小术心中忐忑,蓝霓捧过茶杯捂热双手,却是笑得浑不在意:“别紧张,既然你还记得唤我一声霓姐姐,便不要拘礼于这层身份。
这里不是皇宫,我还是你的霓姐姐,不是什么皇后娘娘。”
蓝霓声音轻柔、容色温和,她的主动亲近让花小术心里的紧张稍稍缓和一些,不禁回想起从前记忆里的那个霓姐姐就是这般恬静温柔善解人意,叫人情不自禁想要亲近。
“还记得从前你就那么点大小,声音软糯软糯直唤我霓姐姐,叫得我这一颗心都化了。
如今你长大了,多年未见,就怕你与我生份,不愿唤我一声霓姐姐。”
花小术眉梢舒缓:“怎么会呢?你还是我放在心坎上的霓姐姐。”
蓝家二姑娘蓝霓尚未出阁之前,便已是名动京师的大美人,放在当年整个贵女圈可谓风头无俩的人物,名门子弟爱慕有之,闺家小姐人人欣羡。
那时的花小术还是个什么也不是的乳臭未干小毛孩,扔进孩子堆里压根就显不出来。
偏生那年春日宴,蓝霓愣是在一群家世出众背景过硬有才华有相貌的小萝卜里头独独挑出了她。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要不是眉目熟悉,我险些就要认不出你来。”
蓝霓细细打量花小术的眉目,调侃说:“你小时候就生得粉雕玉琢,如今长大更是分外俏丽。”
花小术不由红着脸嘀咕说:“霓姐姐才是。
你如今这般贵气逼人,小术刚一见你,险些就要膝盖一软给你跪地磕头,高呼一声娘娘千岁咯。”
“这声娘娘我早听腻了,还是这声‘霓姐姐’好,听着顺耳,显年轻。”
说着,她摸了把自己的脸蛋。
花小术忍俊不禁:“那可如何是好?这可是你的尊称呀,在外我还是叫你一娘娘,才不要这般特立独行呢。”
知她不再拘谨,蓝霓笑了笑,眸中含着深意:“只要不与我生份,你唤什么都好。”
见她全无架子,花小术整个人放松下来,双目转向杯中的热茗,恍然想起自己身处何地,蓝霓又怎会出现在这里,登时就尴尬了。
花小术张了张嘴,吞吞吐吐:“霓姐姐,我……”
“我知道,小漪是随你回京来的。”
蓝霓会心一笑:“其实我这次回家省亲,除了为了小漪,还有就是为了你。”
第9章那年春花宴上
皇帝与蓝相从朝政谈到闲务,从诗赋谈到乐谱,从天南谈到地北,一副滔滔不绝无话不谈的架势。
蓝漪百无聊赖地端过茶杯,以茶盖拨了拨茶叶,竖耳听见屋檐的融雪啪嗒一下簌簌掉落,他望天出神,突然扭头:“二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句问话问住了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皇帝施施然回首,故作糊涂地笑问:“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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