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的动作刚落下,就听耳边传来一声炸雷。
接着,他下意识的张嘴,我呸——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沃草,手疼。”
高铁甩了甩手,又问:“陈铁头回去后,没告诉你,他的满嘴牙,都是被我抽掉的?”
“没、没。
他说,他在要债的路上,出了车祸——”
谢文凯脱口说到这儿时,猛地明白了。
陈铁头满嘴的牙,哪儿是出车祸碰掉的,原来是被高铁抽掉的。
但陈铁头却碍于面子,对谢总撒了谎。
如果陈铁头昨天对谢总实话实说,他今天怎么会被抽掉后槽牙?
陈铁头,我要杀了你!
谢文凯不愧是江湖老鸟,心中怒吼一声后,马上哑声对高铁说:“这位先生,就算你打死我,叶星辰欠我的债,也不能一笔勾销。”
真正的流氓,就是你和他讲道理时,他和你玩横的。
当你和他玩横的后,他却马上和你讲道理。
亲眼看到高铁轻松搞定四个得力手下后,谢文凯就知道,他绝不能硬来。
他必须站在有理的高度上,拿起法律当武器,和高铁讲道理。
谢文凯玩的花样,对高铁来说,简直是难登大雅之堂。
他却懒得和谢文凯计较,只问:“我老婆欠你多少钱?”
“连本带利,总共一千零六十万。”
谢文凯的回答,和叶星辰昨晚喝醉了时,说出来的数额完全相同。
高铁心中痛骂麦麦皮。
也开始怀疑,他昨天之所以能轻松赚到一千零六十万,就是专为叶星辰还债的。
必须还债。
这是在国内,高铁擅长的那些手段,不能用。
高铁满脸的肉痛,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时,忽然满脸的无比谄媚:“谢总,看在大家都是华夏同胞的份上,能不能给打个八折的友情价?”
“不,行。”
谢文凯也终于明白,他当前是在反对暴力、热爱和平的盛世华夏了,底气大壮。
“不喜欢好脸色的沙比。”
高铁立即收敛价值千金的谄媚,右手两指一搓,那张银行卡就盘旋着飞向了叶星辰,满脸视金钱如粪土的淡淡然:“老婆,你打电话查下余额,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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