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活照旧,对琬宜来说,只是换了个屋子去住。
柴米油盐姜醋茶,琐碎生活,重复照旧,可因为与对的人相伴,并不觉得枯燥无聊。
相反,每一天都是享受。
谢安食髓知味,蓦一开荤根本节制不住,每晚带着她翻来覆去,琬宜第二天早上腿都是软的。
他倒好,依旧神清气爽,看的人牙痒痒。
二月春风,仍带着料峭春寒,却吹开了院里的花儿。
一切似乎都变的生机勃勃.起来。
这段日子,程四爷一直紧盯着谢安,但陈磬并不在临安,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事。
程四爷以为他就是年轻人一时冲昏头脑,新婚腻歪一阵,以后便就能收住心,并没在意。
但暗地里,谢安已经把手中权力尽数渡给春东。
在一走了之之前,他必须善好后。
春东最初时百般推拒,后来也接受了这一事实。
他不舍,但也知道或许这样对谢安来说,是最好的一条路。
他们不一样,谢安有家,有责任。
家里原来就养着一匹黑马,正值壮年。
为方便,谢安又买一匹,送给谢暨。
琬宜和杨氏知道他心中所想,对要离开之事并不反对。
杨氏在这片土地生活一辈子,也曾犹豫一阵,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一起。
本就是一大家子,离开了谁都不完整,谁离开了都是漂泊浮萍。
……只差那么几天。
临安某处,陈磬新宅中,他正半敞衣衫靠在榻上,怀里靠一个柔弱女子,被缚住手腕,在他怀里扭动挣扎。
他胸前还有伤,被她不知轻重一蹭,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陈磬竖眉,毫不留情将她推下去,冲着左脸就是一巴掌。
女子倒在地上,脸颊肿起,含着恨意看他。
陈磬被她眼神激的怒火中烧,冷哼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要是脑子好使点就好好侍奉老子,给你吃香喝辣,要不然,剁碎了你都没人知道。”
女子咬牙切齿看他,“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陈磬眯眼,抓起手边酒壶砸在她身边地面,碎瓷溅起,划伤她脖颈皮肤。
女子破口大骂,无非强抢民女丧尽天良之类,听的陈磬烦躁,冷笑一声,喊人带她下去。
随从进来,掐着女子胳膊拖走,快到门口,陈磬忽然想起什么,又唤住他,“听说谢安前段时间娶了妻?”
随从敛眉应是。
陈磬舔一舔嘴唇,眯眼抚上胸前伤疤。
因为上个月谢安那一封信,他差点没被他爹打死,李太守对他极尽失望,若不是因为他那个体弱的大儿子早逝,他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
这个仇,他记在心里。
过好一会,他往后靠在榻上,撩着眼皮看窗外,冷声道,“吓吓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