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何逸清刚出门便见到何父从药铺里出来,她快步走了过去,问道:“爹,药抓好了?”
何成富见到女儿听话没有乱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嗯!
你酥糖也买了?”
何逸清提了提手里的油纸包,“买好了!
安哥儿见到了一定高兴!”
何父点点头,“不早了,该回去了,正好赶上吃午饭。”
何逸清自是应允。
回去时两人负担不重,走得比早上还要快些。
乡间的羊肠小路,隔老远便看到自家简单围起来的篱笆门口正站着沈氏,手里抱着安哥儿在不断地张望着,见了父女两人这才放下心迎了过来。
“终于回来了,可叫我好等。
饿了吧?饭都做好了,快进去吃饭吧!”
何父和沈氏汇报这今天早上的一干收入和花费,而何逸安趴在沈氏肩头扭来扭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逸清手里的油纸包,“姐!
姐!
我要酥糖!
我要酥糖!”
何逸清急忙安抚道:“安哥儿别急,等进了屋就给你!”
进了家门,何逸清便打开油纸包,把两块芝麻糯米酥糖一切四,给一人递了一块。
何父和沈氏本想推辞,但见女儿坚持,便接了过来。
这酥糖嚼在嘴里又香又甜又糯,吃完了嘴里还留着香香的芝麻味儿。
沈氏尝着不错,便问道:“这酥糖买了多少钱?”
何逸清本想虚报价钱,但害怕下次何父或沈氏去买时漏了馅儿,只能据实已告,“四文钱一块。”
“嗬!
这小小的一块竟然要四文钱?!”
沈氏见多花了那么多冤枉钱,不由的心疼起来,也后悔刚刚那么囫囵吞下了酥糖。
她还瞪了一眼何父,以为是他做主买的。
沈氏口里将两人埋怨了一通,花钱没数大手大脚,何父瞥了一眼女儿,搓搓手,便乐呵呵地不说话了。
用过午饭,何逸清悄悄地从沈氏屋里拿了针线便躲进了自己房里,她将十几块边角料拿出来放在桌上,挑了一块桃粉色的,手指翻飞,动作不停,时而还穿针引线,显得眼花缭乱。
不多时,何逸清便做好了一个小物件,原来是一朵桃花形状的绢花,乍一看色彩夺目,栩栩如生的,其实凑近了细看还是显得有些粗糙。
不过材料不足,只能如此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但在这乡野之间,这种款式形态的绢花几乎没有,倒也不怕比较,也不愁销路。
何逸清一鼓作气,又挑了嫩黄的,翠绿的,艳红的,碧蓝的布片编织,这回不仅有花朵状的,还有蝴蝶状的,小鸟状的,让人爱不释手。
何逸清为何做得这么熟练,当然是她前世已经做过一遭了。
前世爹娘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因意外双双过世了,只留下她和安哥儿相依为命。
为了生计,她进过绣坊当学徒,去过酒楼后厨烧火打下手,还在布庄,杂货铺当过伙计,哪儿给的工钱多就往哪儿去,这编织和刺绣的技艺就是从绣坊偷学过来的,前世她就是靠着偷来的技艺生存的,想不到今生又重演了。
后来她攒了些钱,为了送安哥儿去读书,她自己也想学些学问,便尝试着开铺子做生意。
但商场如战场,说是险恶一点儿也不为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作为一个喜爱虐主的作者,刘攀表示怎么伤读者的心怎么写,怎么虐主怎么来。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又一本毒书即将完结的之时,他穿越了,变成了自己笔下连名字都木有的一个跑龙套。为穿越暗暗窃喜的刘攀表示哼,真以为我会跟着套路走吗?当然是抢钱抢法宝抢女人了,然而,当初未填完的巨坑狠狠打了他的脸另外书友裙246825550...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