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很快道明原委,望舒想想:“李信?那个不怕死的?”
得到肯定答复,望舒摇摇母亲的胳膊,指点道:“就是来定第一条仙女裙的客人!”
对大大小小的金主,季母一下就有印象了,“那舒舒可得好好准备下。”
那是自然。
对人说:“你买酒就行,定个时间,其他我安排。”
秦修远一番客套。
一旁看着娘子和女儿聊着聊着就把人留饭的季父,心内老泪横流。
糯米韭菜猪肉盒子,小米稀饭,斋炒腌白菜,凤爪,卤鸭,夹葡萄干红糖花卷。
“修远,试试这个糯米盒子。
舒舒昨天捣鼓出来的新吃法。
很是美味。”
看着季母体贴给人夹了糯米盒子,季父眼巴巴嫉妒得胡子要冒烟了,望舒闷笑,给老爹夹了个,“爹爹,这个是女儿捏的。”
“噢噢!”
季父乐呵呵吃着,还不忘看着那七八个糯米盒子,问女儿,“舒舒,还有哪个?”
“肚子比较鼓的。
桃桃她舍不得放馅。”
饭后季父肚子鼓鼓,打了个饱嗝,源源不断的韭菜味,也舍不得漱口,直到夜里一张韭菜味的嘴被季母远远推开,冲人得很,不让亲不让近身,终是为色妥协,方肯漱了口,去了那味。
过得一日,季守一大早带着旺财回府,赶着送了货,回来又帮忙搬三缸腌白菜,割好小半茬韭菜,一通活做完,跟着望舒和叼着篮子的旺财回秦家小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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