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楚祁单在日本是在拍摄综艺节目,柯旭洲并没有在祁单还在日本的时候选择联系他,而卓麓原本想着是不是要把这个可能性告诉祁单,但是最后想到如果万一钟城钦不是祁单的生母,担心让祁单白高兴一场,当下决定还是选择保密,她也清楚,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祁单和高裴还没有把是否留下她的决定告诉她,所以现在她在祁单的身边还算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身为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艺人,祁单在拍摄《城市物语》期间非常认真,他对待每一个神宫交给自己的任务都尽自己所能踏踏实实地完成了,就算是又一次排练让祁单穿上巫女的服饰,他的眼里虽然满是嫌弃,但依旧把衣服穿上了,祁单这个人,一直被吐槽是娘炮,被吐槽像个女的,但是真的穿上了巫女的衣服他还是和真正的巫女有点区别,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他是男孩子,而且由于还要带上发套,祁单的刘海被撩起来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帽子用来显示他和女人的不同,那个时候,神宫里的人看到了祁单都不由感慨,祁单真的很有味道,穿上了巫女的服饰之后,祁单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出生于日本镰仓时代划破虚空走来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明星来形容他的话,那就是在电影《源氏物语之千年之恋》里面的生田斗真了。
在想祁单到底像是哪一个明星的时候,这群神宫里的僧人们完全忘记了祁单本身就是一个明星,在他们日本算不上大红,但好歹也有点知名度。
这个礼拜因为有雪祭的缘故,中国来的游客多了起来,札幌的雪祭怎么说在国际上也和中国哈尔冰冰雕艺术节地位相当,每到这个时候,就是旅游的旺季。
祁单会说日语,唱歌好听,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舞蹈自然学得也快,更不要说这种只是用来祭祀的舞蹈了,也不过是把二十几个简单的动作重复上三次而已,重点要记的是走位,祁单每天只花两个小时,看着视频上的动作就学会了,而且在祁单来到北海道神宫后的第四天进行一次排练,他完全融入了那些从前练习过这支舞蹈的那些男性及女性巫女中,甚至说在动作上都比那些女性的巫女都来得好看上许多,众人完全对祁单的业务能力觉得叹服了。
没办法,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要有一技之长,对于祁单来说他的天赋就是音乐,就像是对于官勉来说他的天赋就是做甜品。
前几天祁单还可以帮忙北海道神宫里的僧人们打打杂,但是随着后来有中国年轻游客在这里偶遇了穿着僧人衣服的祁单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朝着北海道神宫来了,为了不让北海道神宫成为追星的场所,神主让祁单躲在了后面禁止游客进入的寺庙圣地当中,所谓的寺庙圣地其实也就是僧人们吃喝拉撒的地方,也是北海道神宫藏宝殿所在的位置。
那些年轻人来了之后发现找不到祁单,一个两个都挺失望的,但是失望归失望,来到了北海道神宫之后这些人都会在币殿投纸币和硬币进行祈福,即便是在旺季,这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当下北海道神宫的僧人就痛并快乐地接受了祁单带给他们的各种影响。
时间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节目拍摄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温泉旅馆很忙,难得来到札幌一次的米提娜根本就没有办法享受这一场雪祭,而官勉则是带着小春甜品屋的各种巧克力跟着店里的其他员工到要进行雪祭的场所摆摊,官勉原本以为他们会在离祭祀地很近的位置,结果没想到还是差了一条街的距离,遗憾之下他让跟着祁单的摄影师到时候把祁单穿巫女衣服的样子拍给他。
而祁单……自然是呀进行表演了,但是这和之前彩排的时候真的很不一样,比如之前为了防止巫女们在祭祀的时候踩到自己的裙角而让他们穿上了巫女的服饰进行了一次排练,但是等到了真正要开始祭祀的时候,除了服饰要换掉之外,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化妆,化的妆还是日本艺伎的妆容,脸上跟糊上了面粉一般,眉毛描成了飞天蛾眉,脸上也被涂上了两个大红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祁单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一场祭祀他还会有粉丝来看,自己化成这个鬼样子,如果是七天前看到现在的自己,他也一定不会相信这就是自己,粉丝也一定不会发现,到时候自己就算是出错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更加不会有粉丝在微博上大肆地转发着自己穿着巫女服饰的样子。
某人完全忘记了,粉丝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们想要挖出一个人的时候,那所爆发出来的巨大能量完全不是一个脸盲的偶像能想象的来。
不管人生如何艰难,生活还是要继续的,爹娘不认的祁单总算是登上了北海道祭祀的舞台。
日本也好,韩国也好,中国也好,古时候传下来的祭祀的音乐其实都差不多,虽然说是信奉神道教,但是此时唱出来的歌在祁单的耳朵里也和中国佛教的阿弥陀佛差不了多少。
祁单唱着这种枯燥乏味的歌曲却不得不承认,在北海道待着的日子似乎真的把他的身心都洗涤了一边,比如说至少他在北海道神宫工作的时候,能吃的下饭,最关键的是,他不会吐出来。
祁单练习这个舞蹈练习了很久,当整个人的身心和这首歌融为一体的时候,哪怕是祁单放空了自己的脑袋,脚上和手上的动作还是会跟着记忆里的印象自己动起来,祁单把这个理解为所谓的肢体记忆,足以和上学的时候站着睡觉媲美,但是在走位的时候还是要回魂一下,要不然万一走歪了撞到别人就不太好了。
然而就是在一次走位的时候,祁单一不小心发现了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人,那正是自己的养父和养母,那个在自己上高二的时候说要放弃抚养权把自己送回孤儿院的养父养母。
不过是一晃神的时间,祁单已经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
高二那年,他们两个人说要放弃自己抚养权的时候,祁单是一脸懵逼的,因为他清楚这两个父母领养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生不出孩子又不想离婚,所以打算领养一个已经长大而且看起来还挺聪明的祁单,等到他长大之后接受企业赡养他们,基本上他对于这对夫妇的作用就是养儿防老。
高二的时候这对夫妇居然怀孕了,虽然他们领养小孩的时候领养了一个已经好好长大的省心省事的祁单,但是对于真正拥有他们两个人血脉的亲生骨肉自然是更加关注一些,发现有孩子的时候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要把祁单送走,养了那么多年不是没有感情,只是他们担心祁单心太大了,他们打下来的江山他们还是希望可以送给自己的孩子,而不是让祁单一个“外人”
来接手,这才会有了把祁单送回孤儿院的想法。
但是当时祁单仗着已经成年,告诉这对夫妇他自己会离开,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自己从户口本中划掉,他自愿签署一份放弃继承权的协议书,这对夫妇这才放了心。
祁单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们,至少这一对夫妇让他孤单的人生里感受到了亲情,即便是这份亲情到了后期的时候荡然无存了,那也不能否认他们曾经对待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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