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喜依旧走在前面。
黑暗之中,他像回了家似的熟门熟路的,直奔后面一间屋而去。
屋里的人被脚步声惊醒,正要起身看时,荣喜已经一刀窜进了他的心口。
那人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又跌回到了床上。
荣喜又带着人从柜台北面的楼梯上楼,直到上了楼,楼上的人才听见了动静,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嘴上问了句什么。
荣喜也不吭声,紧走两步上去就是一刀,那人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像是不敢相信被杀这种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随即就身子一软,“扑通”
一声,像个装满粮食的面口袋似的,一下歪倒在床上。
屋里还有两个孩子和一个妇人,也都是荣喜亲自下的手。
带来的八个人,只是防守在门口还有楼梯口,以防有人逃脱。
解决掉这四个人,荣喜还不放心,又下来从南面的楼梯上了楼上雅间,挨着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了,这才又回到北楼。
让人把床前的男人拖到楼梯口,向下伏倒在楼梯之上,给妇人和孩子也摆了姿势,随即又把屋里的抽屉柜子尽皆打开,把里面的衣服杂物都拉扯出来。
下了楼下,也是一番如此操作。
又把从柜台抽屉里找到的几枚铜板,沿路一路洒到南面的窗户面前,然后,用刀把猛地一击窗户,窗户外面帮着的铁皮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木头窗框随即裂开一个大洞。
都处理完毕,荣喜一打呼哨,几个人像影子一般,迅速的出门,上马,飞驰而去。
就在他们上马之时,仁泰茶楼南面的一座小楼上,亮起了灯影。
一个男人的影子向下张望着,正看到一队人马离开。
第二日一早,城北仁泰茶楼遭遇了灭门惨案就在城里传开了。
前面说了,那个时候民风淳朴,出了杀人案,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尤其还是灭门惨案,那得是多大的仇啊!
又是徐子义受命斟查此案。
同来的还有分管xc区的一名捕头姓李。
两个人在茶楼碰了头。
李捕头三十岁左右,留着两撇八字胡须,眼神活络,看上去很是老练。
仁泰茶楼门口早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其中有一个人正在讲演似的,大声说着:“……哎呀你们还不信,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若不是我那婆娘耳朵背,问她她说什么都没听见,我指定还能看得更详细哩!”
李捕头上前两步,驱散开人群,对正在说话的人问道:“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是隔壁李记油坊的李掌柜的。”
被问的人一脸警觉的看着李捕头和徐子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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