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杉年老家就在下面一个小镇上,坐公交便可抵达,易西青手揣裤兜里,姿态闲适地陪她在站台等车。
手机响,易西青接了,是他爸爸,再次特意交代他要买品质佳的水果给孟杉年带上,附近有的话,再买
些补品带给杉年父母,临结束,又突然道:“要不你送杉年回趟家,确定她进了家门再回来,我这里你不用
担心。”
易西青应付完对孟杉年更像个爸爸的自己爸爸,将视线移向孟杉年,突如其来地夸她:“嘴真甜。”
孟杉年早就听出是易爸爸的电话,又在一旁听了半天易爸爸对她的关心,感动地不得了,都开始忏悔自
己最初的图谋不轨、居心不良、动机不纯了。
一听易西青的问话,心中有鬼的孟杉年立马心虚道:“你怎么知道?”
她每次搜肠刮肚各式溢美之词,讨好易爸爸的时候,他又不在。
难不成她的“小谄媚”
已然如此露骨?
易西青偏头打量她,视线停留在她软嘟嘟的唇珠上,良久,而后嘴角轻扯了下,笑得别有深意:“说的也是。”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高中政治必修四》
第34章
高三开学,三班全班同学再次见到易西青之时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然而很快,就不只是不好意思。
以前他们同易西青打招呼,易西青必定面带微笑回应;
现在……易神就当他们是空气,面上半点笑意也无,眼神随意地一扫而过。
以前他们请教易西青问题,不管是真请教还是假请教、真搭讪,易西青必定温和耐心地解答;
现在……被易神轻飘飘一个字打发。
——“滚。”
……
暖男瞬间变高冷冰山,大家的心理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一时无比地适应不良。
坐在易西青前排的林立被一众同学一阵撺掇,鼓起勇气,在自习课课间,转过身来,问易西青:“易神,
你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是不是……那件事对你影响实在太大了,其实我们都很愧疚,你看有没有什么我们
能补偿你的?”
易西青掀起眼帘,云淡风轻地朝他瞥了一眼。
林立却浑身一寒,立刻将那群人卖了,抬手指了指方位:“是她们托我问问的啊。”
易西青连瞧都懒得瞧一眼,单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手心朝上,手指懒懒散散地朝他勾了勾。
林立会意,乖乖自动凑近。
易西青:“听过,这么一句话么?”
林立:“什么?”
“温柔只给意中人。”
林立:……
林立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一会儿想着,易神刚刚的语气好像又不高冷了,就是莫名有点儿欠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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