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单的摆设,牧凡怀疑这个老妪是不是和这个世界脱轨了,怎么看这里都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生活。
“随便坐吧。”
老妪随意说道,她身上包裹着很厚的黑袍,非常的不和谐,但是她的话却柔和慈祥。
牧凡有点小尴尬,坐下唯一的凳子,一双眼睛不自觉的瞧着老妪的身影,因为这个地方很小,所有的东西一览眼底,而老妪沉默在坐在床上,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牧凡。
也许是被老妪看得久了,牧凡有些不自然,脸上的神情扭捏起来。
沉默了许久,老妪叹息一声,终于开口。
“你和你父亲很像!”
和父亲很像?难懂老妪认识我父亲?
牧凡忍不住问道:“您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我对您感觉到很熟悉呢?”
确实,牧凡第一次听到老妪的声音时,就有这种感觉。
“你父亲的推演之道就是从我这里学的,那时候你父亲还小,应该和你年纪差不多,我就是在这里教他推演之道。
其实你父亲很自负,也很狂,自认为自己很强,不听我的劝告,导致了屠城的悲剧。”
想到这些事,老妪很无奈。
“早在聚星之月的前一个月,我告诉你父亲,有人要逆天创造出聚星之月的邪恶力量,可你父亲不听我的,他觉得没人敢这样做,因为他很强,强到让南域诸多强者感到不安,所以他依然我行我素……”
聚星之月是人为推动的,这点残卷告诉过牧凡,可是老妪说,父亲很强,强到让南域诸多强者感到不安,这点倒是让牧凡有些意外,忍不住打断老妪的话,说道:“守护者一族不是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吗?就算我父亲再强,其实力也是用来守护这片地方,为什么南域的强者会感到不安?”
老妪听后,摇头说道:“你还是太天真了,根本就知道其中的一些事。
你知道祭月台是谁创造吗?创造一个可以祭城的祭月台到底是何用意你知道吗?还有,守护者一族最大的秘密你可曾知道?”
“请婆婆告知。”
“其实,我也想把这些事告诉给你听,可有些事,说出来会遭天谴,我只能给你一些提示。”
老妪平静的说道。
天谴?又是天谴?牧凡紧握拳头,突然间觉得好无奈,明明就有人知道这些事,可就是不能让人知道。
天谴是诅咒的天雷,到底是谁诅咒了这些秘密?以至于没人敢把这些事说出来。
“我只能告诉你,守护者一族远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其实祭月台是曾经的祭月教创建,而祭月教灭亡之后,祭月台消失了一段岁月。
当守护者一族的先祖封印烛龙结束了暗黑动乱的时代,在南域的海岸线建立了守护者古城,令人惊讶的是,建城时祭月台竟然在很早之前就存放在这里了,位置恰好就在城主府中。
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另有阴谋?”
守护者古城的祭月台是曾经的祭月教创建?从女巫的话中来看,牧凡分析出两个结论,既然祭月台很早就被人存放在南域的海岸线,应该是曾经的祭月教教主所为,至于他这样做的原因,应该是布下一个让人无法猜透的局。
另一个结论很震惊,守护者一族的先祖真正的身份其实就是祭月教教主本人,因为祭月教被数十个势力联手剿灭,祭月教教主为了东山再起,选择改头换面,封印了烛龙后,以守护者的身份自居南域的海岸线,期许有朝日重建令人闻风葬胆的祭月教。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一直在暗中操作,培养后辈天才,直到强大自身后,进行复仇,将所有参与剿灭祭月教的势力全部灭杀掉。
可是这也说不通,因为祭月台是一个可以屠城的祭台,拥有可以毁灭月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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