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事情,他都清楚的。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蒋嘉雯联系的那个泰国的靠山,就是霍北宁,但是根据推测,应该就是他没跑了。
“我害怕。”
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
霍北宁当年离开江川时,看我的眼神就已经充满恨意了。
今天再见,那个曾经眼眸清澈的少年,已经陌生到我好像从没认识过一样。
“没事,别怕,这里是江川,他还翻不出什么浪来。
就算他外公是泰国的船王,可那也只是在东南亚,我不能说江川我说的算,但是你老公,还是吃的开的。”
“嗯。”
我勉强放下心里的不安,对着靳萧然笑了笑。
他又等了我一会儿,我们才一起离开咖啡店。
没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
上一次去靳家,还是过年的时候,这大半年之后再一次去,我还是有些放不开。
不过据靳萧然说,中秋节,靳家不会像过年的时候那么多人。
虽然人不多,也还是一大家子。
老太太精神还是不错,花姐跟我也熟了一些。
小涛也是在的,但是我并没有看见,那个一心想嫁给他的女孩。
总之这顿团圆饭吃的还算太平。
饭后,我和那些年轻的小辈坐在一起,聊聊天,靳萧然则去书房和他爸聊工作了。
我正喝着佣人给倒的花茶呢,就听见靳萧然二哥家的女儿靳湲捧着手机嚷嚷道:
“诶呦喂,这新闻,真劲爆。
豪门名媛身世揭秘。
江川某已故著名企业家的女儿,实际上是被抱养的,不仅如此,这位名媛生母还是一个山沟里的村妇,父亲则有五个。
哇,五个,为什么会是五个?”
“小湲姐,为什么是五个我都懂,你还不懂,那新闻我也看了,据说,那个豪门名媛是她生母被轮jian之后才生下她的,觉得耻辱,就送人了。”
说话的是靳萧然大哥的小女儿,靳浵。
“天哪,还有这种事!
我看后面的爆料说,这个女的还嫁人了,嫁的还是个年轻的企业家。
她怎么还有脸嫁人啊,这要是我的话,我直接去跳海了,哪还有脸活啊。”
“不,小湲姐,我觉得最厉害的是娶她的那个,真是不嫌脏。”
“……”
她们后来还说了很多,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只觉得额头直冒冷汗,手里的茶杯都端不住了。
“四婶?你怎么了?四婶?”
就在我手中的茶杯都要掉下去时,旁边的靳涛眼疾手快的帮我接了一下。
我的反常,也被那几个女孩儿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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