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意自己所能掌握的实力的弱小。
甚至,这一具越来越有男人气度、越来越可以称得上是硬汉的躯体,也不够用。
弱小,而他,下想要的、需要的,是一种强大,一种不再受任何牵绊,任何人的指挥,任何势力的威胁和压迫的自由,是的,他觉得自身的自由是自己想要的一种理想和梦想,那种最为迫切的理想和梦想。
这是他想要的。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还能让他在这片黑暗里面满意,甚至笑上一笑,那可能就是迎娶芸娘的这个决定。
即使,芸娘的出身有些低下,可是自己的出身又哪里称得上是高贵?
即使,芸娘在这之前是‘自己’哥哥有名无实的嫂嫂,小叔子迎娶嫂子会被史家嘲笑,会被世家奚落,会被举世大儒看不起,会让那些纲常论者气的破口大骂,可是那又有什么呢?理学家的集大成者朱熹朱老夫子都可以道德败坏到诱奸小尼姑和自家的儿媳妇,自己出于爱,迎娶一个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年的傻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
至于说有人要是拿这件事情伤害到芸娘,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最残忍的那种死法,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顾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强调,只要这次北上,能够活着回来,只要自己活着,这样的承诺,就一定会有效。
……
当他走完街道的黑暗,走进前方的光明的时候,这才看到,柳师师的身影正在票号大堂里面游动着,手中拿着一把戒尺,像一个老先生在教育学生一样,指挥着店里的伙计四处忙活着。
走进店中,柳师师倒是没有想到这么晚,顾同会来。
脸上堆满了笑,不过也就是一瞬,下一刻,丫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再也不笑了。
“你也知道了?”
“嗯,知道了,下午的时候,节度使大人派人来店里,说是要把大军饷银押送的事情交给咱们票号去做,日子定了,就在你们大军动身之后,朝廷的饷银批文下来,票号这边就起压银子。”
谈起生意,柳师师永远都是精明的一个商人。
“我不担心这个,西京大同府那边也有分号,就从那边抽调出来,不够的再从总号这边补上,饷银是直接在大同府发放,到时候再留存到那边的分号就可以了。”
票号的经营,他也不多说,自己所讲的,柳师师肯定也能明白,之所以想这么说,只是不想她太累。
“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要我说,你要是不愿意北上,大可以辞官不做,我们有这么多的银子,可以过上一辈子的。”
话说完,这才觉到自己的话里面种种不适当,我们?过上一辈子?这些话她自己一回味就觉得一阵脸红,刚想要做一解释,哪知顾同却是浑然不在意的笑了一笑,没有像以前那样,捡着自己的话柄捉弄自个。
“别那么忙,有时间多去陪陪芸娘,生意可以交给杨旭光老先生多多分担,他是外事掌柜,二掌柜,经了多年商,合适。”
柳师师却看透了顾同的用意所在,带着几分玩味,说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不想让我操劳?怕我忙活坏了身子?”
顾同不置可否,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或不是,只能沉默,沉默似乎是对付一切尴尬的利器。
陪着柳师师往柳府走去,唐朝灭亡之后,这长安城就没了宵禁,女真人不在意这些,长安也没有帝都的地位,所以,两人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不良人、坊正来抓。
断断续续,没头没脑的拉着闲话,顾同享受和柳师师在一起的时光,柳师师的身上,有着一股后世都市女性的气息,不像芸娘,芸娘是妻子,但是柳师师却好似知己一般。
话,说不完,一辈子都说不完;路,走到尽头,就成了尽头。
告别,叮嘱,互道晚安。
顾同转身的时候,柳师师却一脸古灵精怪的笑着,在他的身后,给了他一个满满的拥抱。
拥抱之后,就风一样的闪进了府邸。
风中,似乎有些潮湿。
那一定是师师的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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