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去坐船。”
说完,他向副官示意了一下,副官搀扶着止不住哭声的赵正。
赵正装着腿软,心里暗骂蛮子难缠。
赵正陪着拓跋和副官上了船,在芦苇荡中弯曲的小水道里缓缓行驶。
水道挨着草木茂盛的陆地很近,另一侧,成片的芦苇望不到边。
拓跋一路环视着周边的情况:“之前这十多里路水面开阔,到了这片就觉得森然了许多呀。”
“芦苇长得旺,遮蔽视野,到了这片水域,不常走的人很容易迷路。”
“这一带河道纵横交错,驱虏队的活动很频繁吗?”
“大白天应该还不至于。”
“你好些了吧?”
“小人就是个读书人,经不得吓,请拓跋将军以后别再开那种玩笑了。”
话音刚落,副官忽然指向某处:“那是什么?”
拓跋和赵正顺势看去,不远处一棵斜出水面的大树下,有个躯体卡在那里。
等船缓缓靠近,才看清,那是一头花猪的尸体。
“这好像……是老刘捐的那头猪。”
拓跋和副官对视了一眼,都忧心忡忡,铁木小队看来真的是凶多吉少。
催着船继续前行,在不远处的一个水草滩边,发现了一小截船头翘出水面。
副官语气沉重道:“您的判断没错,果然在这条河道里,铁木小队等人,应该是被引诱至此后遭遇到了围袭,靠近尾部的船底被凿穿,导致船体沉没。”
“附近没有发现尸体,所以现场肯定是被清理过。”
拓跋点了点头,说:“这是驱虏队典型的手法,为了避免周边民众遭受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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