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男人被拉走了,晏祁的脸色才稍稍柔和了些,静静地吃着馄饨却听一旁的宋岑寂开口了:“多谢你上回的指点,我的马术精进了许多…”
他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宋岑寂一向少有服气的人,能让他道谢的人更是几乎没有的。
晏祁看着他有些不自在的眼神,怔了怔才想起他们初识时他高傲挑衅的情形来,摇头失笑:“没什么好谢的。”
“我手伤了,这些日子怕是不能亲自教你了。”
她一下想起当初答应要教他马术,有些歉意的补了一句。
宋岑寂一早就看到了她被白纱层层包扎的手,便也了然的点点头,心头虽说还有些失落却也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的手没事吧?”
这话一问出来,宋岑禹率先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弟弟,他居然关心晏祁?她弟弟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眼高于顶,看来晏祁真是让他心服了,宋岑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晏祁同样有些惊讶,却也没多想,摇了摇头:“无碍。”
心头却是一暖,将这对姐弟的好意尽数记在心里,看出他的失落,晏祁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虽然我不能亲自为你示范,但也可以给你做一下动作指导。”
宋岑寂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好。”
说到马这个话题,宋岑寂的话也多了,直说得眉飞色舞,整个人都明朗起来,晏祁也只是静静地的听着不时搭下他的话,越聊宋岑寂就越觉得晏祁知识广博,在各个方面都独有见地,往往能一刀见血的指出他自身存在的问题,一时间愈发欣喜起来,大有遇见知心之感,晏祁也没有不耐,事实上对宋岑寂这样的男子她还是颇为欣赏的,自主独立,不会让人感觉到相处起来别扭。
宋岑禹的表情更是复杂起来,却也没多说什么。
几人吃完馄饨便由着宋岑禹带头带些晏祁去看铺子,三人并肩走在街上,宋岑寂走在两人中间,正侧头和晏祁聊着,一贯高傲的脸上带着欢喜的笑意,此时他的才真真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活泼感觉,直让宋岑禹有些发愣,她不懂什么马术,所以她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弟弟此时的心情,只觉得晏祁很有一套。
几人迈着悠闲的步子,拐过几条街道,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进了一个铺子里。
铺子有两层,均为砖木结构,以梁柱为骨架,均为不大的单开间,铺子后面连着一个一进二厢的小院子,是典型的“前店后坊”
的结构。
“这左右各有一个屯货的侧间…”
掌柜的领着她参观,一边仔细介绍着,又挑了帘子带几人到后进的小院子里走了一圈,院子类似一个小型的一进四合院,四周围了高高的马头墙,由于人都已经搬走,显得有些空荡冷清。
转了一圈下来,晏祁也是暗暗点头,当即也就拍板按同宋岑禹商量好的价格买下了,京城主街的繁华路段,确是不便宜,但她并不在意,这些钱都是鸣乘给她的,据说是原主的积蓄,至于怎么积攒下来的,她也没问。
解决了一桩心事,几人的心情都大好,宋岑禹摇着扇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天色还早便开口邀请晏祁:“阿深,我们马场又进了匹新马,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
晏祁自然没什么意见,刚想应声却无意瞟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泯了泯唇抬头改了口:“改日吧,我答应了家父中午给他带他喜欢的点心回去。”
百事孝为先,见她这么说宋岑禹虽然有些失望没有成功为自家弟弟创造两人相处的机会但还是理解的点头应了:“阿深真是个孝顺之人。”
晏祁笑了笑,匆匆向两人告别,瞥了一眼那人方才进过的铺子,却发现是一家卖香烛纸钱的铺子,脚步顿了顿,就转身循着方才那身影走过的路去找。
如果她没看错,刚刚那个提着篮子带面纱的男人,居然是,楚言清?他怎么在这儿?晏祁的表情有些冷,不是因为看到他,而是因为他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个病人吗?而且居然出门连个小厮都不带?
街角一个转眼,晏祁就看到那道身影上了一架布帘马车,这种马车在京城很多,大多都是租用代步用的,这回她看的仔细,心中更是确定了他的身份,一下子眸中有些晦暗不定来。
那车娘朝着帘子里问了一句,便架着马车走了,晏祁脸色一沉,便直接跟上了。
马车行的不快,因此她也跟的轻松,晏祁发现,这车居然是向城外走的,晏祁又想起他方才进过的铺子来,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神色有些怔忪,待她反应过来马车已经走了很远了,她便也不想了,只是提起身子跟上去。
马车出了城门便向东行,走了大约一刻钟便停在一座偏僻的小山口,晏祁这才有空打量了一下四周,僻静荒凉,了无人烟,不禁蹙起眉,心头有几分火,他倒是胆子大,敢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
楚言清挑起布帘,提着篮子小心的从马车上下来,面色坦然的站定显然是习惯了这地方的荒凉:“多少钱?”
车娘看着眼前身段窈窕的男子,又到了这般偏僻的地方,一下子心生了几分淫念,千年难得的艳遇啊,这小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那滋味定然是…只可惜天真了些,既然到了这般偏僻的地方,就是真发生了什么,也算不到她头上来吧。
这么一想,她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挪动着身子往他身上靠:“小公子,你看这儿这么偏僻,你一个男子总归是不安全,不然我留下来陪你吧…”
看着那车娘**的笑容,楚言清“唰”
的煞白了脸,见她靠近,慌乱的退了两步,色令内茬的喊道:“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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