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也有些上头了。
不然我也不至于大夜里扯着嗓子高声唱着军旅歌曲,晃晃悠悠回到了家。
我到了家,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习惯性就奔我那屋去。
一推门,嘿,推不动!
我脑子一热,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报告!”
这时候,只觉得屁股像是被铁锤重重砸了一脚,疼得我龇牙咧嘴。
转过身一看,就见我爹那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怒容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扯着嗓子吼道:“喝迷糊了你?!”
随后,我就像只可怜的小鸡,被他毫不费力地薅着衣领子拽到了他那屋。
我被我爹薅进了屋,门“砰”
地一声关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他一抬手,“啪”
,就给我一嘴巴。
我本能地打了个立正,像根笔直的标枪似的杵在那里,心里直发怵:完了完了,老爹这是真火冒三丈了。
我爹看我这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撇着嘴,一脸嫌弃,就知道我确实没少喝。
他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出去给我打了一盆凉水端进了屋,没好气地说:“洗漱睡觉。”
我赶忙脆声答道“是!”
用凉水洗漱完,我一下子就清醒不少。
这一清醒,就想起来了,苗苗是睡在我那屋的。
哎呀,要不我爹生气打我呢?这么晚了,我去推那屋的门,这不是酒后失德嘛!
想到这,我的心里懊悔得不行,又暗自庆幸:多亏了老爹一直等我,才没让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唉,说什么都晚了。
只盼着苗苗已经睡着,没有发觉才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就也确实不胜酒力,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
还好,第二天我的生物钟准时在清晨四点把我叫醒。
我麻溜地整理好被褥,穿好衣服就站在屋地当中开始站桩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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