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丁奇本来是想带着田紫瑜,戴上陆凯来找谢黎他们打牌的,结果仨人出来之后,见不远处人家俩人正在那亲密地靠在一起,好几次都差点亲在了一块。
想到谢总是因为跟岳小姐和好,所以最近对仅剩下的两个保镖特别的宽容,但是他们谢总依旧是那个说一不二的谢总,丁奇立马怂了,喊了两句“非礼勿视”
,拉着陆凯跟田紫瑜找个远点的地方斗地主去了。
田紫瑜输了一晚上。
过了几天还算安稳的日子,大部队终于传来消息,会在半天之内到达。
安全区里的人立刻开始收拾行李整装待发。
因为这里的幸存者人数比较多,每人都被限制了能随军带走的行李重量。
岳诗双除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也再没什么个人物品了,背着统一发的小包包坐上了南下的大卡车。
部队带来的消息要比这里的工作人员给的信息量大很多。
据说疫情已经被控制在了这一带,南方几座堡垒城市防御非常到位,已经在慢慢恢复城市职能。
而附近被清剿过好多遍的城市也在陆陆续续进行清理,过不了多久就能加入重建了。
安全区的边线在以很快的速度往外推进着,过不了太长时间,整个国家就能摆脱这次灾难,重新恢复秩序。
说这些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兵。
他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每个字都像是鼓点打击在耳畔,振奋人心。
岳诗双跟谢黎坐在中间的一辆卡车上,着周围百废待兴的景色,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希望老兵说的一切都能尽快实现。
这一路走走停停,路过了许多城市,与其他的部队汇合过,解决了很多丧尸,也救下了不少的幸存者。
按照路程来说,再走不过几天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岳诗双觉得经过这一回穿越,她的体能跟心理素质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她从来没有坐着这么颠簸的卡车走这么这么久的路,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忐忑中度过的。
一天下来,即使走走停停也会休息,屁股依旧像颠开了花一样疼。
而且在车上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要手机超过三分钟,就会头晕目眩恶心想吐,要好久才能缓解过来。
所以一路几乎都是靠跟谢黎聊天、听丁奇侃大山度过的。
谢黎把他们俩背包里的衣服全都垫平整了给她放在座位上,也缓解不了。
她原先很佩服圈里那些可以参加拉链式综艺节目的同胞们。
这次之后,她觉得她也可以去挑战一下了。
“岳诗双,想什么呢”
谢黎弯下身子着她“脸色不太好,又不舒服了”
“没有啦。”
岳诗双回过神来,朝他笑了笑“我在想等到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要再办一次画展,不要邀请函,谁都能进的那一种。”
谢黎眯起眼睛,一脸的失望相“啧啧,还以为你会说在想我,结果三句不离本行。”
岳诗双挽着他的胳膊,笑得阳光灿烂“那谢先生,你愿意给我做赞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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