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罗篌要重谢于她,反倒要我暗地出人出力!”
黑姑闻言蛾眉一挑,对着罗篌冷笑道:“这三人之前出手挡我异彩红绫,协助羊怪土蝼救下那老鲶鱼!
我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找他们麻烦就是对他们天大的恩赐了!”
“哈哈哈……”
罗篌闻言哈哈一笑,对着黑姑轻声道:“黑姑,也多亏这三个孩子出手救下董老蔫!
若是今日董老蔫命丧于此,你觉得老夫还能否将那块玉佩给你,告诉你安文元、李释虎留下的线索所在何处吗?”
“这……”
黑姑闻言不禁一愣,旋即面露沉思之色,没有搭话。
罗篌见状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对着黑姑点拨道:“黑姑,你还记得老夫来时对你所说的话吗?是非因果、造化报应,皆是自己修来!
这三个孩子遵守对老夫的承诺出手救下董老蔫,种下善缘因由,而你却独享了这果报造化,不想散予他人半分好处,如此作为当真是不妥啊!”
说到此处,罗篌一拍羊角,羊怪土蝼立刻会意,转身朝着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走去,留下默不作声的黑姑站在原地静默沉思。
余子添三人看得罗篌坐在羊怪土蝼之上,朝他们安然走来,尽皆是松了一口气。
方才罗篌与黑姑二人关于余子添三人的交谈之声,小不可闻,他们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得黑姑只是站在原地静立沉思,而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也随即猜测到罗篌已为他们开脱求情。
羊怪土蝼走到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身前,就见罗篌从羊头上站起身来,一拍羊角,羊怪土蝼立刻会意,四腿一弯爬俯在地面之上。
“呵呵呵……”
罗篌对着余子添三人和蔼一笑,伸手一指羊怪土蝼的脊背,对着三人轻声说道:“孩子们,跟老夫走吧!”
“好!”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见状相识一笑,各自搭手将地上软塌塌的董砚山抬起,安置在羊怪土蝼的脊背之上,然后带着满脸兴奋好奇之色,跨坐在羊怪土蝼的背上。
这羊怪土蝼身长一丈有余,脊背宽阔,莫说是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个小孩子,就是再坐上几位成年大汉也仍是绰绰有余。
“咩!”
羊怪土蝼扭头看得余子添三人安稳地跨坐在自己的脊背之上,旋即把头一摆,鸣叫一声,随后站起身来,四爪一拍地面,飞身而起,朝着暗地大堂顶部破开的孔洞跃去。
“嗖——”
羊怪土蝼刚越过黑姑上方,就见黑姑突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猛然向上一抛,那物件登时朝着坐在羊怪土蝼脊背之上的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极速飞去。
“啪——”
余子添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接住,就见此物是一条金色手链,其上挂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玉牌,玉牌之上刻有“凌云”
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
余子添三人接连把玩观瞧,但也不解黑姑用意,再想回头看去,可眼前突然一黑,三人便知这羊怪土蝼已跃出暗地大堂,正在甬道之中疾驰奔跑。
就在羊怪土蝼即将跑出甬道之际,黑姑那冷冽彻骨的声音突然幽幽传出,飘飘乎乎、琢磨不定,远在天边又好似近在耳前:“从今往后,你三人凡有要事,皆可拿着这串手链信物来我凌云楼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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