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容边走边想,武安县大概是一个与他们拉开距离的节点,她不能多加停留。
天色渐黑,武安县还不见影子。
人群明显又沮丧起来。
沉重疲惫的呼吸声里,一个小姑娘忽然哭着叫起来:“娘!
娘!
你怎么了?爹,你快来看我娘,娘身上好烫。”
项容循声看去,哭着喊爹娘的就是与她对视过几次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好像叫孙小栀,项容隐约听过小姑娘家人唤她的名字。
孙小栀的娘摇摇欲坠,手不停地揉着眼睛,不等孙小栀的爹扶住她,她便再也撑不住身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孙小栀摸着她燥热的身体,哭得满脸是泪。
“爹,娘说她好热,可怎么没有汗?”
她爹当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浑身发红、不省人事的妻子,他扭头去看当家做主的孙老头,眼里都是祈求。
孙老头哼了一声,别过脸去,算是默许。
孙小栀的爹这才着急忙慌地盛了一点水,喂给妻子喝。
但显然已经迟了,那水根本喂不进去。
孙小栀握着她娘的手,发现娘亲跳动的脉搏越来越慢,最后消失。
她愣住了,展开娘亲的手,想再去摸一摸,却见娘亲的掌心多了几条裂缝。
就像那被晒得干裂、生烟的土地一般。
“娘,你醒醒,你跟我说句话啊。”
娘亲有两三天没怎么和她说话了,浑身疼痛没力气,嗓子太干了,一张嘴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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