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兵卒把海鸣一架,犹如死狗一般的拖出了刑房,虽然他的身上还在淌着血,但是一路上却没有什么人对海鸣投来了什么特别的关注,似是他今天所经历的都只是这里日常的一部分而已。
“今天多送来一个。
“终于被拖到了终点,海鸣刚想看看抬头自己身在何处,但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就如同挑牲口一般那人左右的看了看海鸣。
“这么个小鬼有个屁用。
“那人似是不太满意,又看了眼手上沾着的血,“还得浪费伤药,要不你们找个地方扔了吧。
“
“行了,老李你就凑合收着吧,这小子可能多少还练过点,刚才好几个兄弟差点没制住他。
“押着海鸣过来的兵卒赶忙说着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语,而他们口中的老李则是皱了皱眉头,
“那就留下吧,记得下次别再把歪瓜裂枣都塞到我们这就行了。
“
“得了吧老李,你们这本来就是炮灰营,歪瓜裂枣你不想要,需不需要哥几个给你抓一队初芸国的禁卫军让你领着过过瘾?“听了老李的抱怨,那几个兵卒立马调侃了起来。
“滚滚滚!
都给我滚,要不是老子领人填到最危险的地方,哪还有你们在这里说风凉话。
“虽然那些兵卒嘴里不饶人,但面前这人似是在军中还有些威信,那些人听了这样的话也只是笑着散去了。
“自己起来!
“看着软在地上的海鸣,老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子叫李明德,你愿意叫老李也行,愿意叫爷爷我也不管,但要是上了战场你敢往后退一步,老子回来就叫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
“呸。
“李明德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一看就是个怂货,力气大有啥用,还不如给老子头牛,大不了宰了还能吃口肉。
“
“去那边的帐篷吧,找一个叫王月的人,他会给你上药的。
“虽然说了一堆废话,但最后李明德还是无奈的接收了海鸣。
随手一指角落里一个有些破落的帐篷,他就走开了,而海鸣只得捂着胸前的伤口,步履蹒跚的向着那个破旧的帐篷挪去。
走到敞篷前的海鸣踌躇了一下,但身上的伤口却让他不得不走进了那个帐篷,一如帐篷的外表,帐篷的里面除了一些破旧的杂物,就只有地上随意的铺着一些稻草似乎是床铺的样子。
随着海鸣走进帐篷,屋中仅有的七个人向着海鸣看去。
“一个叫李明德的人让我来这里找王月。
“看着所有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样子,海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我就是王月。
“有一人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这个名叫的王月的人大概三十出头的年龄,中等个头,满是肌肉的身上也满是伤疤,也许是在刀口舔血的日子过的太多了,让他原本一张还算和善的脸上充斥着一种怪异的戾气。
“你新分过来么?“走近的王月看到了海鸣捂着的伤口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你有伤?“
“王哥,别管这小子了,这个月的伤药又被上面克扣了很多,这小子一看就活不过下一次,那伤药还不如留给我们呢。
“还不等王月再说些什么,一个有些矮小的人立马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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