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星听着,徐桓之是要与她相约这宅子里,但当着王行简的面说,她便又不确定了。
正两厢犹疑着,琢磨着要不要给斗篷抖开,万一里头还另有什么玄机,后颈突然一痛,接着,姜寒星便坠入了沉沉的黑暗里,再无知觉了。
不远处,寻常一宅院前,一小乞丐,撞上了一名男子。
小乞丐是来寻前日见过的一位姐姐的。
当时这位姐姐赠予了他一双耳环,他这才算是有银钱去给妹妹买药。
今晚饭后,妹妹高烧终于退,这可是救命之恩,纵人家或许也不要他报什么,来磕个头说声谢谢总是应该。
他问了昨儿姐姐叫他去的那大房子里的人,他们说她就住在这里。
可如今更鼓已过了三旬,眼看就要宵禁,姐姐仍没回来,他正犹疑着要不要走,明天再来也成。
胡同口忽出现一男子身影,怀里不知抱着些什么。
斗篷裹得紧紧的,他本来都没留意到,还是男子转身时一个手滑,丝缎样头发随之散落下来,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怀里抱着的是女人。
他本也不想管这许多的闲事的,可深更半夜的,一个男的带着一个女的,这女的还毫无声息,纵他才十一二岁,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于是他踌躇着,还是开了口:“这位爷……”
男子转过了身。
小乞丐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脸也太吓人了,很深一道刀疤,一直从左边眼角横亘到了右边下巴,眼睛是竖着的,直勾勾望向他时,像官爷们腰间常见的随时准备出鞘的刀。
男子问他:“这位爷怎么了?”
他怕极了,但还是鼓足勇气,手指了指旁边门楣:“这家主人是衙门里做事的,所以您怀里这姑娘,最好还是放下,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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