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鸣蝉扰人,武媚娘很想反驳李治,嘴唇动了几次,没发出声。
她想说的,不太适合说。
比如,她想骂李承乾无能,没有担当,不能安心做太子,没有早点娶了她,让她在太极宫处境尴尬。
这些怎么能说出口。
虽然她与李治没有你侬我侬的感情,两个人更像是志同道合的伙伴,但是她也做出一片深情的样子。
她在太极宫,过了豆蔻年华,也过了双十年华,胆大的小宫女们的私下议论她,都不好听,她心知肚明。
有人说她不要脸,跟哥哥拉扯不清又跟弟弟拉扯不清。
也有人说她用心不良,爱慕权势。
她不是很在意,本来她就是这样做的,她的确爱慕权势,她的确用心不良,她要得到权力。
至于哥哥弟弟的,她也做过这种事,如果她得到足够大的权力,她现在还能继续做,两个一起。
她是李治最信任的人,是长孙皇后欣赏的人,本来这些闲言碎语她也不在意,他们也只敢在她背后嚼舌根。
像阴沟里的老鼠。
东宫那么多的仕女画没有让她心里不安,但是她看的时候看到有一幅被打开过,打开过很多次的样子。
她才有了不安。
最终她还是顺着李治的话往下说,“他能到长安,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必然开心。”
他们两个开心,其他的人也开心。
“他以前常能哄得太上皇开怀。”
太上皇这三个字,让两个人都产生一种莫名的期盼。
李治心情大好,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媚娘最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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