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从假山绕出来,张之极一人坐在正屋门口。
大马金刀,手里还真握着一把刀,如同审讯犯人的判官。
“为何不见薛清,张兄这是唱的哪一出。”
张之极大怒,呛啷抽刀,“小畜生找死,老子杀了你。”
寒光闪过,陆天明动都没动,张之极直插胸口,扑哧,小公爷神色大惊,手一松,刀当啷掉在地下。
陆天明低头看看胸口,赴宴当然没有穿软甲,张之极扎的太正,刚好扎到胸骨中间,很疼,但只扎破一层皮肉。
鲜血映出个红圈,陆天明缓缓抬头,淡淡说道,“这下扯平了。”
望着扭头离去的陆天明,张之极气得一脚把刀踢在池塘,结果又让他嘶牙咧嘴,差点瘸腿跌倒。
不管他想唱什么戏,显然演砸了。
薛清看到陆天明从后院出来,胸口全是血,跌跌撞撞,脸色惨白,大惊失色迎上去,“天明,你…你这是怎么了?”
“张之极在后院,薛兄,你差点害死我。”
“啊啊~这…这…”
“别跟着我,回家去吧。”
陆天明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到前院,董成虎和校尉迎上来,立刻褪衣给包扎伤口。
薛清从身后跟出来,看到他伤口不要紧,但也确实是刀伤,不知所措转两圈,偷偷溜了。
董成虎在耳边低声道,“大人,您又猜对了,您走之后,酒楼立刻有人出来去找抚宁侯。”
“人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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