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岁摇头道:
“留他一条狗命,本王到要问问,他刺杀失败,便说我不是戾王,究竟是想做什么?”
寒星温声道:
“自然是知道自己必死,故意挑拨。
王爷何必在意一个刺客的话。”
不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表明,他一点也不信刺客的话,坚信她就是戾王!
程榆可惜地看着手中碎掉的酒葫芦道:
“不知刺客有多少同伙进了燕州城?另外四个都死了,是得留个活口审一审。”
说完上前蹲下扯掉黑衣人脸上的布,又捏开他的嘴,手指进去摸索一阵后道:
“王爷,这不是专业刺客、死士之流,牙里没藏毒药。”
说完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程榆竟然将他的颞下颌关节脱位,还笑道:
“防着他咬舌。”
锦岁佩服地道:“还是程主薄考虑周到。”
寒星和黑虎看程榆的眼神都变了,这程主薄平时一幅只爱喝酒的醉汉模样。
没想到杀起人来,跟喝酒一样平常。
锦岁将从空间取的伤药拿给寒星,去给外面受伤的将士治疗,她则亲自给魏主薄上药。
收拾妥当之后,天都快亮了。
锦岁让寒星把那四具刺客的尸体拉去燕州城给李恒,大张旗鼓地拉,让沿途百姓都看到。
昨日这四个刺客是李州牧派来的,如今戾王受伤,黑羽营一干将士受伤,李州牧就说怎么办吧?
寒星低声问:“王爷,您跟属下交个底,是打算让李州牧赔多少?”
锦岁笑了起来:
“寒校尉果然了解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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