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宇现在也很急啊!
“阿鬼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从先祖那一带算起,都过去几百上千年了,那个人的宗门也不一定是那个宗门,那个人的后代也不一定是那个人的后代,祸不及妻儿,人家诛十族的也都是当代的,而且说不定就是名字或者姓氏一样,再一个先祖那种人,怎么会有隔夜仇呢?”
陈贤宇这是认定了阿鬼要寻仇,看他一路不停的追,时不时还掐诀感应,陈贤宇知道事很大条,只能尽量劝
阿鬼确实急,但是阿鬼越想集中精神,陈贤宇越是叛乱他的念想,实在忍不住回到:“少特么哔哔濑濑的,我不是要寻仇,我帮你算过了,那个女的是你命中注定的天女,童工是你未来岳父,他现在有危险,我们得去救他”
这可把陈贤宇整乐了:“鬼啊鬼,你还会算命,还真没见你算过,要不你算算林师弟现在在哪?你会算命你找人找得这么辛苦,别瞎几把扯淡,还真命天女呢?我看是你给自己算的差不多,等下人没找到,回去师姐一张臭脸,你看师尊怎么收拾你,人跑了连句话都没交代,你等死吧!”
阿鬼这个时候真的不想再理这个白痴了,感应到了一丝真气痕迹就开足马力追了上去,阿鬼不知道的是随口一说真的被他算对了,童工真的有危险
东禾平原上,距离珠番国不远的一处山谷里,此刻童工一行五个人正被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包围着,五个人之中有一个身材曼妙,头戴斗篷,不用想应该就是童工的女儿,此刻其他四人将其护在中间,除了童工,另外的三个也都是男的,结丹境初阶修为,现在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包括童工也挨了好几下,只有女修毫发无损
长刀男这次没有蒙面,因为他的无极妖刀拿出来,只要是意以国附近的修行者都认得他,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些人看到他都跟看到老鼠,挨打了也不敢还手,他也不说话,就是抱着刀用脚踹,竟然敢怒不敢言,我就踹到你们言,你们不问我来干嘛的?我怎么大慈大悲的告诉你们?
童工忍不住了,无极宗了不起啊?上来就打,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我做了什么坏事?你倒是说啊?童工怒道:“沉枫少主,我宗门与无极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知少主为何拦住我等去路,还对我和我儿以及本宗两位长老大打出手,不知我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明言”
敢怒不敢言,这不就言了吗?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我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你:“童工你还好意思说,带着女儿想要叛离意以国,投奔贤剑宗,若不是被人给据了,还不让你奸计得逞?若不是本少主也在现场,亲眼看着你这出荒诞无稽的表演,那是不是也就没人知道你做的丑事了?意以国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还有何话讲?”
童工其实没那想法,当然女儿能嫁给贤剑宗宗主最好,如果不行也算带她出来见见世面,一个小宗门能有什么野心,当然他对女儿的容貌及天赋也是很有自信,觉得就算把女儿嫁给珠番国第一宗门的宗主是手拿把掐,谁知道人陈贤宇压根没见着他女儿的面,就当场给拒了,这不一伙人带着怒气赶路,一下子还跑出了珠番国,还遇到这么个惹不起的二世祖,这该如何是好啊?童工赶忙再做解释:“少主息怒,息怒!
给在下再来十个胆子都不敢做这种叛国的重罪,在下宗门在国内多年也未曾做过违法乱纪的事,何况一家老小都还留在宗内,只带着女儿和儿子出来长长见识,在下真的没有其他想法,也不敢有异心,还请少主明鉴”
看到父亲如此委屈求全,儿子童大力坐不住了,对着童工说:“爹爹别求他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就是死,也死得轰轰烈烈”
接着一剑指向长刀男,怒吼道:“沉枫,你想要干什么明说,何须装腔作势?”
长刀男脸色一沉,我让你言没让你怒啊!
随即开口:“你敢直呼本少主名讳,拿剑指着本少主?大人讲话你差什么嘴?滚一边去”
一脚将童大力踢飞,下脚还极重,直接把人踢晕过去了,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刚才所谓的毒打也只是做做样子,童工看着儿子昏迷,也是心疼不已,奈何还要护住自己的女儿,也不敢过去查看,不过童大力倒是提醒了童工,对方肯定有目的,不然不会这么纠缠不休,早就一刀一个给他们杀了,想清楚这一点,童工也不再含糊了,直言道:“若是少主有什么问题,还请少主明言在下一定给少主一个满意答复”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我还得多装一下:“童工,你丢了本国的脸,还好意思让本少主问?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心里没点逼数吗?看你对本少主还算恭敬,本少主也给你们一次机会,传言你们血玉宗掌上明珠貌若天仙,今天本少主就想见识一下传言是否一致,如若属实,无极宗正好也缺一名少夫人,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一听皆是无语,搞半天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以无极宗的地位和权力,明说就给你送过去,一句话的事情,你堂堂少宗主在这里这呀那呀的,还是说有别的目的?童工就想女儿嫁得好,至于是无极宗还是贤剑宗那都好,只是他不知道长刀男玩心重,而且特别喜欢来这一套,所以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正当女修准备解斗篷,就听到一声高喊:“住手,放开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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