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何雨水这话刚说出口,傻柱便立刻堵住了她的话头,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雨水,我不许你这么说一大爷。”
“咱远的不说,刚才人家可刚替咱出了二十块钱。”
之后便是一些做人要知道感恩的话,何雨水但凡有点反驳,傻柱便拿出做哥哥的威严来,让雨水不知该怎么和他交流。
无奈,何雨水实在听不下去,只得推说自己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傻柱一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今晚为何就没打过江辰。
论起动手,四合院里他傻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而江辰是人所共知的病秧子,两人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虽说近来即便江辰的气色比以前强了不少,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啊。
最终,实在想不通的傻柱只得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肯定是今天自己喝酒的缘故,酒精影响了自己的挥,这才给了江辰可乘之机,下次等自己清醒的时候,肯定饶不了江辰。
后院正午,聋老太坐在床边面沉似水。
“该死的江家崽子,一点不把我老人家放在眼里。”
以前聋老太听易中海说江辰的种种,只觉得那是易中海无能,直到今天真的面对面和江辰对上,她才知道江辰的确不好对付。
在江辰夺走拐杖又强硬地塞回她手里的那一刻,聋老太完全被震慑住了。
她在江辰身上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蔑视,仿佛自己无论怎么蹦跶都不值得对方看在眼里,这种感觉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到了。
“江家崽子不简单啊。”
半晌,她沉沉吐出这么一句话,一双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阴毒。
“那怎么办,要不咱和他讲和吧?”
易中海现在心里很乱,本来他心里还有让傻柱教训江辰的心思,但谁能想到傻柱居然不是对手。
真是见了鬼了,这个事易中海也想不通,傻柱怎么可能打不过江辰?
“讲和?”
聋老太出轻蔑的笑声,“可以啊,你现在去江家门口跪下,说说你是怎么害死江大山的。”
“看江家崽子会不会和你讲和?”
易中海一双眼睛立刻睁得死大,脸上表情扭曲起来。
“你不是说以后都不提这事的嘛?”
“而且我跟你说过了,江大山不是我杀的,那天咱们商量好后,我是想动手的,但江大山在我动手前就出了意外,他的死和我没关系。”
这些话,易中海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似乎在竭力压制内心的恐惧。
聋老太冷漠地盯着他,“是不是你杀的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钱你已经领了。”
“在那些人眼里,江大山就是你杀的。”
“你之所以这么关注江家崽子,不就是见他越来越有出息,担心他知道真相后给他爹报仇嘛。”
易中海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按着头,半晌一点动静也没有。
聋老太语气柔和几分,“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你没退路可走。”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那便是一不做二不休。”
“想办法把江家崽子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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