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歌悄悄推开竹雅堂的大门,一股异香扑面而来。
“不好,是迷情香!”
前世多年的经验让她迅速做出判断,赶忙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捂住口鼻,蹑手蹑脚地走向床榻。
掀起帷帐,玉骊果然躺在榻上,只是人已昏迷,又被解了外衣只剩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透亮,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色,更添诱人之感,显然是中了迷情香的缘故。
苏安歌身上并未带能够清醒神志的药,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尝试缓解迷情香的症状,想着让玉骊尽快清醒。
可还未来得及有动作,就听得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苏安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迅速钻入床底躲在暗处,她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丞相府对未来的五姨娘下手。
“姐姐,那娘子长得真如你的那般水灵?”
男子猥琐下流的声音让苏安歌感到一阵恶寒,这声音似乎并不熟悉,她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姐姐何时骗过你?你只需按我的做,等相爷回来就她勾引你,反正有姨母护着,也不会有人因为一个残花败柳敢拿你怎么样?而且今苏安歌那贱人不在府里,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是吴秋月的声音。
躲在暗处的苏安歌心中渐渐明了,方才开口的猥琐男子正是吴秋月的胞弟、老夫饶亲外甥--吴元喜。
采薇与采莲闲聊时,苏安歌无意中听闻,这吴元喜因在老家轻薄了一官家女子,前些日子特逃来京都寻求老夫人和吴秋月庇护。
他进京后非但没有收敛,还整日寻花问柳、纵情声色,暗地里被苏汉文敲打了几次。
但老夫人对这个外甥很是溺爱,总是护着他,因此苏汉文也不好再什么,只是叮嘱他不要惹是生非,做出抹黑相府之事。
没想到吴秋月如此记仇,竟仗着老夫饶纵容,让吴元喜玷污玉骊的清白之身。
若真被这俩姐弟得逞,依照苏汉文的性子,玉骊肯定会被厌弃,就再无嫁入苏府的可能了。
“吱呀,”
门开了,躲在床底的苏安歌透过月光看到了一个獐头鼠目、脑满肠肥的男子迫不及待地朝着床榻走来。
苏安歌内心忐忑,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一切可以救玉骊的方法。
“美人,我来了。”
男子猥琐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走到床边掀开帷帐,“姐姐这次还真是没有骗我,果然是个绝世美人,哈哈哈……”
玉骊是被她无辜扯进苏府这堆糟乱事中来的,苏安歌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她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蹑手蹑脚从床下爬出来,就在吴元喜的手即将要触碰到玉骊隆起的胸脯时,她再也等不了,手握着簪子,对着男子的后脖颈狠狠扎了下去。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毕竟现在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女孩,身形太过瘦弱,也不会什么武功,很难做到一击致命。
吴元喜只是破皮流零血,吃痛地捂着脖子转过身来,“谁敢伤爷?”
吴元喜转头看到是一个同样身材玲珑、肤若凝脂的女子之后,他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淫秽之色。
虽未看到长相,但这身段婀娜无疑是个极品,他转而挂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显得面目可憎,“原来这屋里还藏着一个美人呢,爷可是来者不拒,不如你们一起伺候吧哈哈哈。”
罢,他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向苏安歌扑过来。
苏安歌此时有些慌乱,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应对之法,她一手握着簪子,一手拿着手帕捂住口鼻,以防不慎吸入迷情香。
现在身上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藏在袖中用来防身的的软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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