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从进来破庙就没怎么说话了,他只是仔细瞧着金灿身后的一根掉漆红柱子。
这个破庙上辈子哥哥来过,在追杀他的仇人的时候。
当时的哥哥就背靠着那根掉漆的柱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削瘦清减,下巴上有一道新的伤口,红色沿着脖子往下流,滑过凸起的喉结,最后没入衣襟。
他作为一枚玉佩随着哥哥东奔西跑,当时哥哥应该是在追杀金光宗的掌门和一个长老。
但是,那个年轻的掌门不是金灿,看着年纪应该会比金灿还大一些。
说起来,自己上辈子好像就没有见过金灿,难道上辈子的金灿这个时候被刺杀成功了?
所以其他人上位?
这么说来,刺杀金灿的人一定和林宗主关系好,或者说有利益同盟,要不然也不会派哥哥过来执行任务,还找人监督任务情况。
看来,这金灿不能死!
林怀瑾将目光从柱子上移到金灿脸上。
此刻还稚嫩的小孩,一脸沉默,再也不见两天前的那股意气风发和肆意。
林宗主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金灿可得好好活着啊。
林怀瑾问道:“你知道追杀你的人是什么人吗?”
金灿听到这话,终于不再那么沉默,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就是上次在茶棚里遇见的那两个人,他们还有两个同伙!
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两个人,呸,不要脸!”
林怀瑾又问道:“那你知道是谁派他们来追杀你的吗?”
听到这里,金灿又沉默下来,比刚刚更加萎靡,除了他身边的人,谁还知道他带着金玲,又那么恰好带着克制金玲的法宝过来杀自己呢。
林怀瑾假装关切道:“看来你已经有怀疑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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