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地回答他:“不是。”
林越从她眼里看出心虚,反而乐呵呵地笑道:“行啊,那某人可能以后都别想找我问问题,抄作业了。”
“不问就不问。”
沈清沅仍然不为所动。
林越顿了顿,抱起篮球对她说:“真的,你该看看外面的世界,他能看到这么多,是因为他只能看到这么多。”
“但你不一样。”
见沈清沅一脸茫然。
林越冷嗤一声:“榆木脑袋。”
转头抱着篮球潇洒出教室,头都不回一下。
也是过了很多年以后,沈清沅才终于明白过来。
林越想表达的是,她应该为自己而活着。
从始至终,她都在固步自封,以至于祝怀砚一声不吭地离开以后,陷入无限的内耗之中,导致学习状态越来越差。
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感觉差点意思。
她想,那个时候的她真是太愚笨了。
怎么什么都悟不到,怪不得考不上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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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沅回过神时,窗外的雨声依然很大,无情扑打透明的玻璃窗,空气中弥漫些许潮湿之气。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挂着,却迟迟不落的热泪。
无比后悔没在那个周末去看林越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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