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砚收敛眸光,无所谓地笑了笑。
欲望嘛。
人之本性,很正常。
采访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他忽然想起来下午在关氏集团有场会。
正合他意,看看那只小白兔平时在公司里,都干些什么,身边有没有别的异性。
如果有,他该考虑采用什么合理的措施,一个个剔除干净。
如果没有,再说吧。
在此之前,他得去一趟医院。
祝立诚重伤入院,不知是谁下的狠手,总之,不会是他。
他深深想了想,眼底淬冰。
医院冰冷的走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气味,监护室外站满家属,祝家的亲戚无一不到场。
祝怀砚浅扫一眼,除了亲爹,一个不认识。
但坐在门口掩面痛哭的母女,应当是祝立诚的妻女。
祝怀砚的到来,引燃她们的怒火。
“祝怀砚!
你居然还敢来!
是不是你干的?!”
“立诚昨天下午去了你家!
狼心狗肺的东西,害你叔叔丢了职位还不够,还要心肠歹毒地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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