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是赵赖头唯一的儿子,平日里宠得很。
杜婆子知道她在这边就是拖累,也就快步往山下走。
看奶奶快走下山了,杜若又道:“赖头叔,婶子,我不知道二狗子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但是,你们不要信他,他说那些话都不是心里的真实想法,他是被丁红豆骗了。
丁红豆你们知道吧?我那黑心表姐。
她呀,可坏了。
她在养狗,养一条忠心听话的狗,她让这条狗做啥就做啥。
而且这条狗被她养得心甘情愿,打人算个啥呀,为人家丁红豆死都是甜的。
叔呀,婶儿,我不得不提醒你们。
丁红豆已经跟人家省城人结婚了,她还这么钓着你们二狗子,好吗?
难道你们也愿意二狗子做丁红豆手里的一只狗?真是伟大的父爱母爱呀,我好感动。
但是,我是做不到的。
谁要是伤害了我和我奶,我就跟他们拼命。
所以,赖子叔,赖子婶儿,你们好好想想。
可得想办法让二狗子说实话呀,不然,你们家里的家底都被二狗子奉献给丁红豆了。
你说,二狗子这么痴心,他得到了啥呀?你们可得管好二狗子,不然,你们家估计得断后。
毕竟,丁红豆是不可能再嫁给你们家二狗子的。”
赵赖头和二狗子娘被这些话惊呆了,他们看着那一脸疯癫的杜若,还有那吓得都要尿裤子的儿子。
再看那快在二狗子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的小斧子,感到了怕。
都说横得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在他们眼里杜若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你,你先把二狗子放开!”
赵赖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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