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越多,封御清的神色便越凝重。
楚砚和楚州都是沈冶的心腹,却因担心她的安危,外出时将两人都留给了她,倘若他们在此期间出了什么意外,别说沈冶不知是什么反应,就连她也无法接受。
“先别急。”
封御清走到春桃身边,轻轻安抚她的情绪,随后吩咐采苓去寻府里的郎中去春桃屋里查看楚砚的伤势,并嘱咐她不许任何人声张。
至于另外消失的齐衡和袭风二人,封御清心中有些忧虑,可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只能一边安慰着春桃,一边同她一起等待诊断的结果。
“如何?”
那郎中把完楚砚的脉,皱着眉直摇头,“殿下,这并非是普通的外伤,更像是……中毒。”
封御清挑眉,“此毒,可有解法?”
郎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赎罪。”
封御清的心霎时间沉了下去,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可还有更多一点的信息?譬如这毒的习性,来历?”
“这……”
那郎中咽了口唾沫,“观此情形,应当是某种蛊毒。”
蛊毒。
这封御清可太熟悉了。
好啊,齐衡。
好得很。
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封御清几乎要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她将满腔的火气咽回肚里,转而去寻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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