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黑影飞过。
暂时无法动弹的魔理,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黑,还有阵阵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啊呸,什么东西?”
“我的袜子。”
“啊啊啊啊啊啊……”
就因为正在遭受血色大阵被破后的反噬之力,魔理是压根就没办法动弹半分。
只能无奈接受,脸上被陈渊盖上好几个月没换洗的臭袜子,干呕声不断响起。
“老毕登,我这老坛酸菜般臭袜的滋味不错吧,不用谢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陈渊起身那一刻,就感觉自己浑身一凉,就连胯下都感觉到一股凉嗖嗖的感觉。
好在附近大阵之外一些残留的废墟中,陈渊找到了北匈男子衣物将就着穿上。
等他拿走臭袜,陈渊直接赏魔理一个巴掌,鲜亮的五指山浮现在老魔头脸上。
“你,你,你简直……”
“欺人太甚!”
“我欺你了咋滴,就你这老玻璃还想偷看老子,也不怕你这老小子来长针眼。”
陈渊越说越起劲,掌心一下又一下落在魔理脸上,眼看很快就要肿成个猪头三。
魔理何曾受过如此欺辱?
急红眼的血魔门副门主逆运功法,冲破体内血色大阵的反噬之力,放声大吼:
“陈渊,我必杀你!”
“哎哟喂,多稀罕啊,你这台词我都听到耳朵要磨出茧子了,能有点新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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