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周围心提到嗓子眼的东洲修士们,坐在中间的叶璃表现得比谁都淡定。
“他那样的生长环境,都还能始终怀有求生的意念,这才一天不到,他的心态还不至于崩溃得那么快。”
叶璃道。
她可记得当初从白家将白晏舟救出来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可真是个实打实的小苦瓜。
白家人对他真是比对狗还残忍,刺瞎他双眼,夺他父亲的遗物,丝毫不顾念同族之情谊。
那时候的白晏舟就特别能忍受疼痛,一双眼睛都还在流血,在她面前也没喊过一个疼字。
和在白家的遭遇比起来,这场擂台赛又算得了什么。
“师尊她说我能赢……”
白晏舟有些模糊的视线又变得清晰起来,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这段记忆,让他握剑的手紧了紧。
不要忘了,现在的他有师尊了,早就不是在白家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儿了。
他一遍遍地在自己脑海中回想叶璃的模样,不断地提醒自己坚持下去。
师尊说了他能拿的魁首,他便一定能拿,绝对不能辜负师尊的期望。
“他看起来不太对,一下子又恢复了精神的样子,该不会是想在擂台上动用那个吧?”
叶知时眼见着白晏舟身上发生的肉眼可见的变化,有些担心白晏舟会干傻事。
在四洲比试的擂台上动用邪修的禁制法术的话,那就是找死。
作为被执法堂拉去搜过魂的过来人,叶知时可太清楚这种举动有多危险了。
如果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不会被旁人察觉的话,四大洲的修士大能们一定会教他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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