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如同堆起的小山一般的冥币,牛头放下钢叉,抬头看了看天色,兀自道:“嗯?竟五更天了,怎生这般快,那便下班吧兄弟。”
说完这话,牛头右臂一挥,地上的一堆冥币眨眼间一张不剩,全部进了他的腰包。
收起冥币后,牛头转身望见还举着桃根剑的毛藓,撇了撇嘴,鄙视的念叨到:“噫,这谁家的女娃娃,玩枪耍剑的,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邋里邋遢,瞧这一身的红红黑黑。”
牛头刚埋汰完毛藓,好基友马面跟着拈着兰花指道:“就是,姑娘,你这样容易找不到婆家的。”
说完这话,牛头与马面也不管院里的几个人,一个转身便没了影子,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原本夜晚该有的宁静和祥和。
一直躲在屋内的格肸子,见牛头马面没了踪迹,立马跟一阵风似的从屋内蹦跶出来,飞奔到毛藓身前,一把搂住毛藓的脖子道:“阿藓,你太牛了,居然敢跟牛头马面过招,我滴个妈啊,简直跟拍电影一样。”
看着搂着自己脖子又叫又跳的格肸子,毛藓忍不住拧了拧眉,神情痛苦的说到:“格格,格格,淡定一下,先帮我把胳膊放下来。”
“啊?”
直到这会,格肸子才发现依然举着桃根剑,作战斗状的毛藓。
“不是,阿藓,你这是怎么了啊?还有你这身上的血,快快快,赵淼明快过来搭把手,帮我把阿藓扶进屋里去。”
小心的将毛藓麻木的手臂慢慢放了下来,格肸子对着一旁发呆的赵淼明吼到。
听到格肸子吼叫,赵淼明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妈呀,他老板居然拿冥币砸了牛头马面,最他么狗血的是,居然还管用了。
与赵淼明一边一个将毛藓扶进厅堂内的沙发上坐下,格肸子取出自己的随身携带的小包包。
从里面倒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正准备给毛藓处理伤口,突然发现穆之然和赵淼明这两货还在厅堂内站着呢。
立马叉着腰道:“那什么,没你们事了,回去歇着吧,我要给阿藓处理伤口。”
“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找我们,阿明,走吧。”
穆之然看了一眼毛藓,发现她虽然身上血迹斑斑,可多数都是皮肉伤,便也没多问,带着赵淼明径自回了房间。
等到两个老爷们出了厅堂,格肸子这才掀起毛藓的衣服,兑上一盆温水,将毛巾投湿拧干,小心的将毛藓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后,这才拿起她的秘制药粉倒在了毛藓的伤口上。
“啊~”
也不知格肸子这药是什么制成的,倒到伤口上,一向扛疼的毛藓竟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伴着叫声,毛藓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阿藓你忍着点,我这药性猛了些,但是效果却是奇好,不出两日,你这伤口便可愈合,等痂落了以后,连块疤痕都不会留下。”
女孩子都爱美,哪怕是毛藓这样不爱打扮的女孩,也不会希望自己身上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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