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状况发展成这种诡异的三人对坐。
牧原似乎对一切都很新奇,连对石桌上的茶水都要拿起来仔细嗅嗅,再喝上两口慢慢品尝。
李相夷打算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你来这里做什么?”
牧原坦诚道:“我要业火母痋。”
他指了指李相夷,无视了方多病惊异的目光,道:“我能感觉到,你身上有它的气息。”
“我想要它。”
“……”
李相夷蹙眉道:“你要业火母痋干什么?”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他与李莲花,世上就没有其他东西能直接毁灭母痋,因此放在他身边最危险,但也最安全。
李相夷从没打算把它交给别人。
牧原丝毫犹豫都没有,答道:“我要它研究痋术,想试试造出其他用途的蛊虫。”
见他每次回答的都这么干脆,反而叫方多病与李相夷心中起疑,不免得对牧原有了几分审视。
可他似乎对这些事无知无觉,还喝光了茶壶里的茶。
他甚至拿着茶壶,眼巴巴地转头看向方多病,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再喝一点。
李相夷却忽然伸手,扣住了牧原的脉门。
这个举动对于任何一名武林中人都极其致命,但牧原却一动不动,甚至还算得上乖巧地配合他抬了抬胳膊。
牧原身体里奔流的内力平淡,不像是有深厚武功的人。
李相夷探查片刻,松开了手,道:“我凭什么把母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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