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鹿鸣能感知到至千屈试探的目光,寡淡的回道:“自然担心,但我更相信世子。”
至千屈看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眉眼里更多了几分坚定。
他脸上的邪魅笑渐渐收拢,说道:“茯苓这几日情绪不太稳定,我不希望因她一些可有可无的心思耽误了花魁大赛。
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需要什么。”
言罢,便挥挥手让桑鹿鸣出去了。
桑鹿鸣出了书房门,不远处的侍卫正等着她,她微微调息,今日相谈,她才意识到,至千屈此人不动声色的狠厉。
倘若茯苓毫无利用价值,那等着她们的后果是什么?
桑鹿鸣来到茯苓的独居的院落,已夜半时分。
此时院中一片沉寂,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
桑鹿鸣不由得皱了眉,忽听得茯苓低声咳嗽,她顾不得礼数推门而入。
“茯苓,你这是怎么了?”
鹿鸣急忙上前扶住茯苓,心中暗暗责怪至千屈的不守信用。
刚要抬起头呵斥门外服侍的婢女,一抬头却看到了茯苓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顿时惊呆住。
桑鹿鸣暴怒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茯苓,你的脸……”
茯苓的面色陡然变白,颤声道:“我的脸,毁了,鹿儿,我的脸毁了……”
茯苓喃喃自语,手颤抖着却连碰也不敢碰自己伤痕累累的脸。
桑鹿鸣这才意识到至千屈之前所言何意,什么狗屁的可有可无的心思。
茯苓才情无双,更可贵的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如今被害成这般惨不忍睹的模样,茯苓怎会不为所动?
桑鹿鸣冷眼目睹着此刻的茯苓,只见她如同癫狂的疯女人般不断撕扯着扑在脸上的头发,偶尔抓碰到脸上的伤口,鲜血混杂着黑色的杂质流出。
桑鹿鸣冷心冷情惯了,也见惯了向来云淡风轻的茯苓,如今再见那以往纯净的人这般模样,心生生的疼。
她将茯苓拉进怀里,搂着她,轻轻的安抚着她的背。
桑鹿鸣眼圈发红,轻柔地说,“没事了,茯苓姐,我在这,别怕……”
桑鹿鸣将茯苓搂在怀里时,借着昏暗的灯光认真的观察了茯苓脸颊上狰狞的伤口。
伤疤纵横交错,深深浅浅,加之不断流淌而出的黑血和浓液。
她的手暗暗揪紧,她知道花魁之争会有多么惨烈,但从没想过,这些人竟然会不惜人命的代价。
茯苓方才地喃喃低语和癫狂仍历历在目,她与茯苓相依为命八年,她们之间的深情厚谊断不是一句姐妹情深便能草草形容了事的。
茯苓仿佛真的平静下来了,双手规矩地放在桑鹿鸣掌心里,清亮的眼神不复,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砸在鹿鸣手上。
桑鹿鸣不愿让茯苓再深陷进毁容的悲伤情绪中,遂用她惯来冰凉的手托起茯苓的脸,强迫茯苓与她对视。
“茯苓姐,这些都是红缨做的,她为了蛊惑人心,散播你要退出比赛的消息,还找了个由头想要害死连暮,这些都被我解决了。
茯苓姐,别担心,你还有我,不管以后怎样,我永远会照顾在你左右。”
桑鹿鸣的声音很轻柔,如深山幽泉般叮咚入耳。
茯苓听着熟悉的嗓音,看着她难得的一脸正色,也不觉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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