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洹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加之萧淙之与她说过姜洹不日便会到郸州,于是一眼就认出来。
“姜将军。”
姜洹抱手行礼:“见过夫人。”
萧淙之没有多余的话,直接与元绮说道:“他已将卢峻山诬告长穆的证据呈上。
或许此时长穆已经脱罪回府了。
我特意让他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好让你放心。”
姜洹见他柔声细语,如此贴心,不由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拦着自己见人,还以为是什么要事,原来是哄他夫人!
萧二郎成了婚,原来是这副模样。
但面儿上,姜洹一点儿没露出来,对元绮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坐下说吧。”
元绮喜出望外:“真是太谢谢姜将军了,我亲自为您沏茶,您稍等。”
萧淙之当即给了姜洹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等,边沏茶边说。
姜洹心中又翻了一个白眼儿,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夫人,当初您兄长查私钱案,最后查到铜矿当地的县令头上,还未来得及审问,便当夜自裁,顶下了所有罪名。
这县令其实也是受害者,是他向镇国公揭发,本想设局将幕后主使引出来,却没想到将自己搭进去了。”
说话间,元绮已经奉上两盏清茶:“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哥哥的公事案子,向来严谨,不会透露给任何人,连我也不例外。”
姜洹继续道:“也正因如此,镇国公并未将县令向他告发的事情对外人说起,那县令死后,妻子儿女不知所踪,镇国公本想找到他的家人查明隐情,谁知人却落在了卢峻山手上。”
“当初私钱一案,就是由扬州而起,也是那时,卢峻山被调到扬州做了刺史。
那时夫人的兄长还未承袭国公之位,查起案子,束手束脚,许多证据文书都过了卢峻山的手,就是他将对祁王党不利的证据私藏,做成了县令畏罪自杀的假象。”
元绮听得急切,问道:“如今此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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