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告别了元绮,箫淙之一人一马带着秦宏的镖往上京,连夜赶去。
夜色弥漫,唯有马蹄踏踏。
他目不斜视,仿佛能穿过夜色,望见京城。
马背起伏,勾起一些记忆……
那是他动天下,呼声高涨,岂非视您如君如父?”
“休得胡言!
父皇万岁,这世间,只有一位君主。
你是想陷本王,于不忠不孝之地吗?”
“如今只有一位,但还会有下一位。”
他目不斜视,不卑不亢,娓娓道来,“祁王为长子,又生长孙。
与定王、肃王交好。
表面上看来,对方更具优势,但今上年迈,祁王年逾六十,皇长孙尚未而立,若传位祁王,未知能坐几年大宝便要传于长孙。
关外外敌环伺,若大权易主,定会欺我中原新主年轻,到时所失可不止三周十六郡!”
“反观殿下,韬光养晦,正值壮年。
且为皇后嫡出,外祖家累世从戎,如今的征西威荣大将军是您嫡亲的舅父,副将是您的堂弟,又有雍王与元家诸臣在前朝的支持,您与祁王势均力敌,只是暂时的。”
奕王眼中此时已带了几分赏识:“暂时?那你倒说说,暂时是何时?”
“今上虽行怀柔之策,但推富国强民之政,可见并非平庸怯懦之君。
只是年迈,与其大兴战事,不如藏富,由下一任新君主战。”
奕王呵斥:“你妄自揣测君心,好一个狂悖之徒!
为一己私欲,竟敢编排皇家传承!
难不成这元家小姐是天仙下凡,值得你如此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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