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灵枢不肯惊醒他,只是贪婪地看他。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他,片刻,打盹的帅哥微微笑了,帅哥闭着眼问他:“宝贝儿,我好看吗?”
房灵枢也笑了:“滚蛋。”
kevin睁开眼,俯身来看他:“知不知道你睡了一天?”
“你呢?就在我旁边坐了一天?”
“多残忍。”
kevin拧一拧他的脸:“你躺在床上,我却只能看,想摸一摸你的私密地带,又怕被医生踢出病房。”
房灵枢被他逗得大笑起来:“骚公鸡!”
他伤后虚弱,大笑之中牵动伤口,笑着又喊疼:“啊都怪你逗我笑,这他妈疼死了!”
kevin也笑着,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身材好的人就是养眼,病号服是紧紧裹住他一身倒三角的腱子肉,两手一扬,短短的病衫下面露出一截公狗腰。
房灵枢真佩服他的骚劲,病号服也能穿出一身色气。
简直是蓄意勾引。
kevin起身去开灯,带过纯净水来:“喝点水?”
“有果汁吗?”
“我来喂你,保证比果汁甜。”
房灵枢没说话,他红着脸,由着kevin接吻式喂水——水早就顺着喉咙滑下去了,嘴唇还不肯分开,病房里静悄悄的,窗外是早秋的叶子,簌簌打在玻璃上。
邹凯文吻得小心翼翼,久别重逢,热情实在难以按捺,他只怕撩急了房灵枢,病房里面可不好处理下身问题。
这分寸真是不好控制,良久,他们俩鼻尖凑着鼻尖,房灵枢还不满意:“你不爱我了,你就吻了这么一小会儿!”
“我的爱也得遵医嘱。”
kevin苦笑道:“要是你没受伤,我就可以马力全开地爱个够。”
房灵枢揪住他病号服的衣领:“你怎么穿着这个?”
“还用问吗?”
kevin无奈地吻他的手指:“我从机场出来,就听说你被劫持了,来不及安放行李,箱子还丢在计程车上。”
他遗憾地叹口气:“我给你带了三卷花样滑冰的比赛录影,大概现在还在警署等待招领。”
“中国现在不看录像带了。”
房灵枢搔他的手心。
两个人凑在一处,都不说话,没完没了地互送秋波,干柴烈火简直没法控制,没一会儿,又抱着亲上了。
这一通相思之情好容易才消解,kevin按着房灵枢的脑袋:“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医生会禁止我陪同治疗。”
他把小房警官放平在枕头上,起身去拿洗净的樱桃。
“你喂我。”
房灵枢仗势撒娇。
邹凯文不肯应他的勾引,邹先生规规矩矩地捏了樱桃,塞到房灵枢嘴里。
房灵枢吮他的手指。
kevin简直无奈:“安静一点,不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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