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安带人闯进去,四班衙役顿时站满整个院落,墙角还栽种着不少蔬菜,也被踩的稀烂。
费主簿脸色阴沉,被月光照在面门上,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此时直视王大安,双眼微眯,咬着牙说道:“王大安擅闯主簿居所,意欲图谋不良,尔等身为四班衙役,难道要坐视不管?本官警告你们,若是王大安犯下大错,尔等也是从犯,我定会写奏折禀报……”
啪。
他还要废话,就见一颗头颅被丢在地上,同时又见郑刚取出一张青色的符纸,丢到半空中,光芒四射,院落顿如白昼。
此乃青光符,价值不贵,寻常衙役都可以向天工司符殿购买,数量多还有优惠。
符光柔和不刺眼,却令费主簿只觉得头皮发麻,内心更是咆哮如雷:“果然东窗事发……这个畜生想害死我!”
他面色有些苍白,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颤抖着声音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费主簿,你可认识此人?”
王大安的声音冷漠,如同寒冰刺骨,“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刚才已有兄弟认出此人,费主簿若想蒙混过关,我劝你坦白从宽,如实招来。”
他一个眼神,洪运立刻取出纸笔,刚被提拔成新的攒典,洪运非常就如王大安肚子里的蛔虫,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记笔录,当证据。
费主簿咬咬牙,知道自己无法否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他是我堂弟费驿丞,难道他被奸人所害,可他身为驿丞,当在驿站值班,为何会被人杀害?”
“王典史!
何人所为?还不赶紧告诉我,我要连夜禀报县令跟城主大人,必须缉拿凶手,为我堂弟报仇。”
他说着就要抢先出门,却被王大安拦住,朗声说道:“费驿丞身为血煞教疯狂信徒,在旧钱巷布下血河大阵,祭祀孩童,企图沟通邪神,已被我当场诛杀。”
说到这埯,他眼中闪过厉色,“费主簿你知情不报,与邪教勾连,该当何罪?”
王大安最后一声,其喝如雷,响彻四方,屋里躲藏聆听动静的人早被吓破胆,急急推门而出,扑通通跪倒在地上,高呼道:“冤枉!
冤枉!
主簿大人对此事毫不知情,一切事都是这该杀的费?荣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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