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准确地说,这人周槐仁认识,朱典史也认识,他自然就认识。
“魏少此话怎讲?如果我没记错,徐伯这处院子是从守备军秦什长那里买来的,何时跟您有纠纷?”
郑刚心头咯噔起来,信陵城有几人不能招惹,眼前这个开赌坊的魏季端就是其中之一。
一是他背景深厚,二是他喜怒无常,三是他好色如命,四是他心狠手辣。
“你是哪根葱,竟敢管本少爷的事?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这钱不如你来还?”
魏季端手里扬起一张纸条,高声喊道:“徐丰年借本少三百五十两,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这里是他的签字画押,限期七日,若到期不还,拿房屋及妻子抵债。”
“你叫郑刚是吧?”
他将手中纸条扔给郑刚,“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这事你管得了吗?”
此人语气冰冷,目光不善,如同一头豺狼,双眼甚至冒着一丝红光。
郑刚呼吸变得急促,暗中握紧拳头,接过纸条扫两眼,看到徐丰年的签字跟画押。
他识得徐丰年的字迹,虽然略有些潦草,却是他亲手所写。
这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的事?
徐丰年这混账东西赌博?
他目露狠厉,扭头看向徐丰年。
现场众人都倒吸凉气,三百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笔巨款,甚至是天文数字。
徐老汉目瞪口呆,只觉得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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