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抬头看了何安一眼,眼神模糊起来,念念道:“怎得安生,一生欠安哪!”
“你咒我干嘛!
我怎么就不得安生了!”
我看得出何安有些心虚,他眼里的震惊多于愤怒。
何安,何安,怎得安生。
难道说何安的未来注定颠沛流离?但愿这老头只是在说些胡话罢了。
“算了,”
陈稚上前拉住何安,“你和一个疯老头置什么气!
不过是些胡话,你自己的未来别人又怎会知道?何必呢。”
“想那么多干嘛!
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又怕什么!”
我拍了拍何安的肩膀。
我有些后悔停在这里,听这个神经兮兮的老头说了这些。
“为什么不让我测?”
陈稚拉住了何安,自己却又走到了那老头面前。
那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稚一眼:“你自己知道原因。”
陈稚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身子也有些发颤,说:“也许我并不知道,不知道关于自己的一切。”
老头犹豫了一下,将小木棍丢给了陈稚,说:“那就测一个吧。”
陈稚颤抖地拿起了那根木棍,盯着地面却久久没有动弹。
“你说得不错,我确实不需要测。”
陈稚放下了那根小木棍,说道。
“怎么回事?”
何安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陈稚。
陈稚笑着摇了摇头:“又不想测了,你不是总说测试星座算命什么的都是骗小孩的嘛。”
“要多少钱?”
我问那个老头,只想着快点儿离开这里。
“有人给你付过了。”
“谁?”
老头不说话,而是开始收拾东西,似是要打道回府,还一边唱着:“朋友一生一起走,多少日子不会来……”
“我问你,是谁付的?”
我冲他喊道,但他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我隐隐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回到家已是傍晚。
安隐一直在客厅陪着我等姨妈回来。
在等姨妈的这段时间里,我把关于那个老头的事情说给了安隐。
“可是30年过去了,给你妈妈测字的那个老头怎么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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