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龟渐渐平复下胸中的激动,抬手轻言道:
“皇子殿下快快入座!”
待刘辨稳坐后,朱龟才开言道:
“皇子殿下如此大度,老臣若再是推脱就显得太过虚伪。
吾膝下共有五子,大的刚过而立,小的也有舞象之年。
他们兄弟五人具是饱读诗书、弓马娴熟。
若皇子殿下不弃,可让他们五人随侍在侧,以方便考察其真实水平。
若是当用,可随意安排。
若是不当用,可给其一住所,安度余生即可。”
刘辨微微点头道:
“老先生您也看到了,我现今干的就是以小博大的赌命买卖。
单人匹马去冲击千人队不能说是常态,但一挑一百就是家常便饭。
不知我那五位师兄,可敢如此拼命乎?”
“这……的确不曾如此,应该是不敢。”
刘辨微一沉吟道:
“试想我那五位师兄应该都是继承了您的家传之学,儒将与文臣那自是不在话下。
但毕竟那玄菟郡乃是苦寒之地,而且我施行的治郡方式也比较特殊,还是侧面地问问师兄们的意愿,才会比较好一些。
毕竟就算一年后,我们的计划也得保持在一种隐秘的状态之中。
除非十年后,学生得以羽翼丰满,那么一切才可摆在明面之上。
可那时,恐怕老先生一家已早遭不测。”
朱龟一声哀叹,满眼悲哀地说道:
“算了,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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